手很疼,眼很累。
伸手掐掐眉头,一阵酸涩。
星期天晚上的艺术节闭幕式,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因为一些原因,茜知道了很多。很奇怪的,她总能说出我很想埋葬的而确实存在的感受。在濒临崩溃的前一秒,她把我的头压在她的肩膀上,拍拍我的脑袋,像安慰一个跌倒的小孩。眼泪又很不争气地下来。眼泪是廉价的。懊恼,非常懊恼。我不是早就命令过自己不能因为那些事掉眼泪的么?
接下来的几天心情一直很不好,很累,尽管我晚上回家洗漱好就马上睡觉,中午回家也乖乖的睡觉,但还是感觉四肢无力,心不在焉。加上这几天胃也不舒服,就更难过了。
一静下来就会发呆,很多以为早已忘却的事情,又象老照片一样,一套一套地回放。我似乎已经忘记哪些是真实存在过的。很不解,甚至置疑。无踪无影的感觉,追溯不来,不痛不痒,仿佛在看别人的事迹一样,轻描淡写地滑下一条痕迹,却真真实实地将我束缚至窒息。
呆呆地坐着,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了任何人会怎样?没有我没有他没有她没有它,虚无而平和,不介意谁对谁错,不介意谁好谁坏,不介意谁哭谁笑。一切都没有存在过。
这几天太阳晃得似乎有点耀眼,但我却感觉很冷。穿件长袖子+毛线杉才刚好,晚上回家缩成一团。我还是这么畏惧严寒呵。
我知道我要大步大步向前走,反反复复,想要停下沉重的脚步,却发现我还是沿着笔直的道路磕磕碰碰地倔强地前行。
在什么时候,我已经明白,那些东西,已经追溯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