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八点三刻,沪北电影院看了一场《泄密的心》。观众不超过30位。最噱的是,电影结束,有位观众居然还未睡醒。
这确实是部乏味的电影,几乎一个人在演的电影,另4位演员的台词、动作几乎等同于群众演员。故事情节很简单、稍有点恐怖。讲的是一位有精神病却不承认的老仆人,就因为他的主人有一只老鹰一样的眼睛,他就心怀不满了,最后用了八天时间杀死他主人的故事。电影字幕表示,故事发生在1890年的英国某地。
第一天,他在夜半悄悄地拧开单身老地主的门闩,极轻柔地探进半个脑袋,足足等了近一个小时,见无动静,才把一个遮盖得密不透风的灯笼从门缝中塞进。证实老地主没被惊动后,才蹑手蹑脚地来到其床前,万分谨慎地打开灯罩子,让一道微弱的光线刚好照到他的鹰眼上,可是老地主仍未被惊醒。老仆人也许感到失望,他恨的只是那只鹰隼般的眼神如同恶魔般邪恶,而老地主对他没有任何恶意。老地主一不贪其财,二不怨恨他本人,所以根本实施不了原定计划。这样的行动整整重复了七个晚上,仍无法如愿以偿。到了第八个晚上,他比以往更加小心地打开了房门。这天,他想到自己如此聪明精细的设计,本领高强,却总被别人说成是疯子。疯子能有自己这般思维缜密和计划严谨吗?想到自己的秘密举动一丁点儿也没被老地主发觉,不由得扑哧发出了一声笑。这下惊动了老地主,他在床上动了一下。可正是这一动,激怒了主人公老仆人,在仍然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步步潜行到老头的跟前,用大拇指划过笼罩的铁皮扣,要掀去灯罩。这时老头忽然坐起来,脆声急问:“谁?”两人都一动不动了,长时间在漆黑的室内对峙。唯有墙上的钟摆在不停地摆动。不知过了多久,男主人终于发出了吓得半死之人的大叫,这种声音不是痛苦或悲伤的呻吟,而是魂飞魄散时从灵魂深处发出的低沉的呻吟。万籁俱寂,这种呻吟由另一种有节奏的“突突”所取代,如同用棉被包着的钟摆声。这分明是那老地主的心跳,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令人闻之窒息。
又过了许久,主人公老仆人沉不住气了,将灯掀开一条缝,一束微弱的光线精准地照在那只暗蓝色蒙着层吓人的薄雾的眼珠上。可恶的是,这只眼睛居然不闭上,反而越睁越大,使他怒火中烧。他只看到这只眼,却看不到老头的脸或身体。他久久地用灯光照着这只一动不动的眼上,可那“突突声”却越来越响,似乎要在老仆人的胸膛炸开。老仆人彻底爆发了,全部掀开灯罩,大叫一声跳近前,伴随着老地主的一声尖叫,他一把将老地主拖到地板上,推倒大床,紧压在老头的胸口。不知过了多久,那沉闷有节奏的声音消失了。他撬开床,检查老头的尸体,僵硬了。他仍然不放心,又用手摸其心口数分钟,确证那只隼眼不再会招烦他后,满意地松手了。
下半夜,四周俱寂,他将老头的身体分割成好几块,撬开木地板,把散在的骨头和肉块全都收拢,埋在地板下,又用水将血迹冲刷掉。干净利落,不留痕迹,哪怕老头的隼眼也不能看出丁点破绽。
可就在这极其轻松的凌晨四点钟,传来了几声敲门声。有三个警察上门来了,说是街坊听到了一声尖叫报的警,只是例行公事地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此刻的主人公没了鹰隼眼的紧盯,心情轻松,充满自信。面带微笑地陪同警察进门,并指引警察四处走走看看。说老头到乡下去了,他帮他看门等等。又让警察看老头的财物,完好无损。甚至拉来几把椅子,陪警察们聊天,而他自己的是放在埋老头尸骨的地板上的。四个人在轻松和谐的气氛中东拉西扯,走走过场。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警察准备走的时候,老仆人的头开始疼起来了(老地主灵魂附体了)。渐渐地响起了嗡嗡声,且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响亮。他终于明白这嗡嗡声不是来自自己的而是别处无法摆脱的地方,低沉,闷响,如同钟表蒙上了棉布,令他气喘吁吁。与警察的对话不再轻松散漫了,而是言语激昂,语速加快,并且站起来用声嘶力竭的神态回答警察的鸡毛蒜皮的问话。警察们用莫名其妙的眼神望着他,越发令他激动,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唾沫纷飞,几近咆哮。最终在不可抑制的激动中爆发了。可恶的警察为什么不走?洞悉真相了?他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太可恶了!别再装腔作势了,我招就是了。撬开地板吧!他那颗可恶的心还在跳着呢!”
演老仆人的演员炉火纯青 ,尤其心理活动演的很真。老地主的镜头主要在床上,没啥表现,其被斩首、斩手、斩腿的镜头令人毛骨悚然。三位演员演的警察不咋地,可能是国情、年代不同,基本没出彩。估计这是一部小制作片,成本拍摄费和五位演员演出费及一栋老宅的租赁费。估计内子和曹导能导此类小片。
其实我的内心,也住着一位魔鬼,我也想杀人,想杀导致中国股市不停下跌的刘士余先生。反正我近不了他身,过过嘴瘾效仿。钱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