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时候,我喜欢躺在草地上装死人。当然,不是真的装死人,也不是在荒草从中。而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与天地共寂。 从小的时候,我就喜欢这种感觉,师父却总是对我说这很不可思议。因为那片草丛里,有她最害怕的虫子。
我的师父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胆子太小。
胆子那么小,还好意思做绑匪来着。
想起当初。
记忆一层层荡漾开来。
师父闯荡江湖数十载,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你居然敢说有师父不懂的?
我撅起嘴跟她抬杠,明明就是,要不然的话,你给我讲讲,为什么师父你没给我生个小弟弟出来?
师父脸色发窘,手足无措地不好意思。慌忙过来扯我的耳朵,你这臭丫头,这话怎么能乱说,师父我还没嫁人,怎么能生出小宝宝来?
我才不信。你看你紧张的,一定是框我的。
不自觉得笑出声来。
坐在山上的小草屋旁。
天上逐渐阴云密布,看来不久将要有一场大雨来临。
师父还在后山练剑,最近不知怎的,发了疯似的,勤奋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