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挫折
这件事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在这漫长的旅途上回头望望走过的路,拿起手中的地图,我又看见了那个显眼的标记。这是一个带给我无限遗憾与力量的印记——经历挫折。
9月27日,那是一个星朗天的下午,学生会的换届竞选在紧张地进行着。虽然心中有些想法使我有点忐忑,但我还是面带微笑地静待竞选结果的公布。想想过去的一年里我取得的成绩,虽不能说无人能及也难有人望我项背;作为一名高一的学生,我不仅参与组织了校内各个活动,而且与济南各所高中以及新闻报社都有良好的接触。尽管大部分时间是我单枪匹马,但听到上届主席的报告中,一大部分都有我的参与甚至就是由我主持的时候,我就更加坚定了必胜的信心。另外,在星期一的电视演讲中,我发挥得也比较正常。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预示着新一届主席的最终归属已经离我不远了。
但是,美好的愿望并不代表现实,相反有时它们相差得又太远太远。结果公布了,可新一届学生会的成员名单中没有我。我没有经历过五雷轰顶的时候,但当时我的确很难过。我不知道是怎样度过了那个下午,内心的压抑让我几次都要爆发,痛楚的泪水在眼眶边转了无数个轮回。最终我还是挺了过来,因为我知道如果真那样做了也就不再是我自己,一个坚强的人了。
是我太不自量力了吗?是我没有这个实力吗?我即使现在也不怀疑我的能力。失败我是一向易于接受的,但从竞选期间的流言蜚语中,不断传播的那句“他爸爸是校长”的话,却使我感到无穷悲愤。不错,我姓于,校长他是姓于,而且我们之间是世界上最紧密的亲情——父与子。我从来没有否认过,从小到大是父亲教给我怎样做人,怎样学习,怎样做一个好班干部。但他对我的教育完全来自对我正确的引导,更重要的是他从来都是让我独立地完成一件事。他培养了我那种坚韧的性格,也是他让我明白了做一个独立自主的人的重要性。父亲的那份精神上的勉励,使我有不断冲击自己潜能的动力。这样一种父与子之间的精神支持,却被某些人认为父子家天下,让我产生了不尽的悲伤与厌恶,难道我就真的那么像某些人想的这么简单吗?
竞选的失败虽说是我人生第一次遭到的重大挫折,我曾哀叹这个世界的不公,但比起那些肆意诋毁的人,我却又觉得十分庆幸。我毕竟经历过一种新体验,即使它是挫折。又有什么?
篇二:记一次难忘的语文活动
“同学们,因为学校的种种原因,所以年级中的朗诵比赛迟迟未能举行,非常抱歉。”这是丁老师在今天语文课上对我们说的一番话。
朗诵比赛现有在班级里举行,推选出朗诵好的同学,在进行“年级大拼战”。可以说,在这之前,我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正等着表演自己的“拿手好戏”,一展风采呢!
星期五下午,朗诵比赛正式开始。按照座位顺序一个接一个地走上讲台,我的心不禁“怦怦”地跳了起来。
啊,终于轮到我了!原来可以抑制住的心这下子不管我用什么方法都控制不了了。顿时,我感觉的心似乎不属于我,好像已经逃离了我的身体,挣脱了我的“魔爪”。我想:会不会忘台词呢?我会不会在同学面前丢脸呢?我会不会……
带着“怦怦”直跳而不平静的心,我走上了讲台,与我的搭档严斐一起朗诵着早已背熟了的文章。
“……”咦,严斐怎么不说话呀?我心里疑惑地想着。
同学们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们,我实在等不下去了,大不了我先说吧,“震落了清晨满披着的露珠……”我用嘹亮的声音大声地朗诵起来。不知是什么原因,原来那颗脱离了我的身体的心,一下子又突然的回到了我的身体中,不知不觉的,我又恢复了平静。
最后我们得了89分,进入了年级比赛中。我非常欣慰和高兴。
可以说,朗诵比赛是我盼了很久的比赛,因为里面有对手,有竞争,可以看出自己的水平高低。也算是过把瘾吧!
我等待着年级中的朗诵比赛!希望展出自己最好的风采!
篇三:我的老师
她走在美的光彩中
像皎洁无云而繁星漫天……——题记
我曾经有一位老师,名字很美,叫染暮。
柳染暮。
名字美,人也美。身高一米七,皮肤白似雪,黑色卷发长及胸,烈焰红唇,美得不可方物。她总爱穿绿色的衣服,绿色的衬衣,绿色的裤子,绿色的风衣,绿色的高跟鞋。站在那里,就如名字一般,像株柳树也像根儿葱。这样美丽而生机勃勃的女子却是教最没有生命力的科学课的,据说她大学学的是电学,造诣高到可以拆冰箱。
不过她的性格可与妖而不媚的外貌不符。染暮老师就是个话唠,一开口就根本停不下来。这是个通才的世界,她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谈。她能突然从薛定谔说到最新的网游,也能将世界杯上某个队的进球分析上两个半小时,传闻更甚者,说她曾经花半天时间和一位顶级大厨谈论三文鱼的切法。据她自己讲,大学时代被家里人逼着相亲,硬是靠说话吓走了不少看不上眼的人。但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原因,那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呢?
柳老师是跆拳道黑带,可以对天狂啸“我要打十个”的那一种。然而这并不妨碍她“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我只见过一次她哭——那一次是她的姐姐遭遇车祸,正在做手术。她收到短信后只是淡淡地抽抽鼻子,镇静地走出办公室,但不久后终红了眼眶,哭得梨花带雨,哭得让人惊心动魄。
有一次下课时,一个男生很大声问老师有没有择偶标准。“啊,有的——”正在听歌的老师想了一会儿回答,“个子要高,可以挂在身上。”另一个明显知道某些相亲内情的女孩子不怀好意地笑着问:“那青藏高原呢?”柳老师不屑地翻个白眼,语气戏谑地说:“最多给他唱个‘呀啦嗦’。”我印象最深的一节课就是她带的最后一节课。那天阴云滚滚,大雨如注,潮湿的气息在空气中氤氲、蒸腾。她来时拿了一把深青色的伞,立在门边,尼龙伞面上的水珠就顺势滚了下来,集出一个小小的池塘。她严肃地关了灯,放了一部电影。电影名字早已记不住了,但情节却仍能寻觅出来:一个银行家被陷害,因此获罪入狱。他坚持用鹤嘴锄挖了二十多年地道,最终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开着白色的跑车奔向没有回忆的太平洋。电影结束时,她认真地说:“请大家记住一件事:自由从不是哲人或疯子的幻想,而是属于所有人的希望之春。”说完,她便提起伞出门去,好看的绿色身影渐渐淹没在无边无际的雨帘中,空留所有人瞠目结舌。
如今她早已辞了工作,满世界折腾。照片上的她站在爱琴海独有的蓝顶房子边,穿得仍然像根儿葱,挂在她的德国“青藏高原”的胳膊上,笑得明艳若早春。
这就是柳染暮,这就是我的老师,纷繁的美中有她的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