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不胖不瘦、不高不矮,鼻梁上永远架着一副厚厚的圆边眼镜,小小的眼睛妹妹在眼镜哥哥的保护下一眨一眨的,虽像圣诞老人,却不乏童趣。老师的脸上永远都是和蔼的笑容,让我们面对老师一点儿都不紧张。 说起老师,我就想起了那件事。
一天,我没补完数学作业,留在班里,扫地的扫地,补作业的补作业,一番平常的景象。但卫生老师进来打破了这个景象——他洒了一些消毒水。 之后,张老师检查扫地情况,看见我还在这里,连忙走到我的座位旁,边帮我收书包边用着小孩儿似的带着怨气的语调对我说:“周于婕,你怎么还在班啊?赶快回家,看你中毒喽!”当时,我顿时感到了母亲似的抚摸,班里飘着一股亲切的味道。
这就是教我不到一年的张老师。虽然我们接触不到一年,但已超过了五年的情感,因为是她每天给我在学习中感受不到的意,使我触碰到了超越师生关系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