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怎样的?活力十足?忧郁?还是为所欲为……也许历经过苦难,才会刻骨铭心吧!
——题记
灰白的天穹已经失去了昔日的颜彩了,既然如此,人世间的战争还有必要,继续吗?偌大的城市里杳无人迹。原来两虎相争牺牲的必是那无辜的第三者。尽管他们是那么的可爱、善良,然而这些能与强大的势力相抗争并保全自己吗?或许答案早已不言而喻了。自私,竟是如此的残酷。
混沌,再次充斥着地球上的每一个角落。又是一场没有呐喊的战争,静寂可怕地麻痹着每一个微小的细胞,渐渐地、渐渐地失去、失去丰富的知觉,甚至那,敏锐的思维。已经进行过多少场战争,数不清了;自哪时开始的,记不清了;损失了多少,估量不清了。扼杀,原来比死亡更恐怖,更彻底!但为什么要打仗?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里溢满了疑惑,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所有的事物再她看来是那么的简明。何为之复杂?何为之战争?为何争斗?这些的奇怪且陌生的问题在她看来竟是多么的不可思议。这似乎比娇艳的花儿会凋谢,翠绿的叶子会变脸,流水会自发的奔腾有趣得多!
大地,被击起的尘土享受过飞翔的惬意后又落回它的怀中。生命,不也是如此的轮回吗?死亡,可怕吗?谁也不敢妄下断论,但是曾经欢乐过,幸福过,拥有过不也能做到死而无撼么?战争依旧,死沉沉的气氛仍旧笼罩住世间,那明亮的眼睛里似乎多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感,同情?痛心?担忧?忧郁?说不出亦道不尽,宛如想把埋藏颇深的的内心看透,看清世上的虚伪,掩饰。可那充满膧憬的双眸也总是有一种冰冷孤寂的愁绪不自觉的流淌出来。
茅屋,经受过风吹雨打还仍旧伫立在那里,即使战争的硝烟,折段了它脆弱的身躯,瓦砾还是不会因之而荡然无存的。战争已经结束了,阴霾执拗地吞噬这阳光,世间灰茫茫一片。她那因痛苦而瞪的极大的眼睛间或一轮,晶莹剔透的泪珠夺眶而出,在脸上划出一条淡淡的痕迹。失败,注定了要投降吗?投降,注定了要认输吗?不……我的字典了永远不会出现“输”字。哽咽,瘦弱的身子似乎支撑不住胸膛剧烈的起伏,猛烈的咳嗽着。忽尔,那被悲伤侵占的眼睛变得贼亮。夹杂着血腥和尘土的大风刮过,依然消不去眼瞳孔里的哀伤。倘若在显示着她的倔强:无论发生什么是,我也不要顺从残忍无情的父母的要求。把一个矜持文雅的天使从和平光明的天堂送到魔界,永远的接受黑暗的洗礼和怪异的眼光的打量,这是何等的折磨啊!
天已经开始下雪了,鹅毛大的雪花飘落到她柔顺秀美的长发上,在单薄的肩头上安居……然后,融化!雪越下越大,天地间只有着冰冷的白雪在舞动,然而它还不满足。居然还把消瘦的脸上淌着的泪珠也携来共舞,洁净透亮的泪水渐渐的结成白色的小冰点,悄无声寂地——坠落。长长的眉宇间也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霭。好累,好想睡觉!身体慢慢的蹲下来,头小心翼翼的靠在旁边的岩石上,眼睛轻轻的,缓缓的合上了。
又是一阵腥得甜腻的风吹过,万事万物都悄然无声。暮地,她,跳起来,早已闭合的眼睛张得怪大,似乎想把眼眶撑破。坚决,却又蓄含着一触即发的哀痛。然后,她迅速的地转过身,使尽全身的力量在坚硬的岩石上写下昭示她贞洁的言语:
被拘留的灵魂,终有获得自由的一天,可青春早已不复存在。原来生命终究经不住挥霍,情感受不起蹂躏。然而青春却挨得住冲动,本无所谓有的希望在迷朦的花季雨季也能一秀艳丽……
终于,虚弱的身躯倒在洁净的雪中,一年、二年……时间依然不知疲倦的流逝着,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只是,在融雪后的土地上多了一块通透的碧玉,躺在那里,隐隐约约有殷红的纹理。亦真亦假,孰对孰错,已是非难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