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久经沧桑的我已不堪风沙的侵蚀,枝干不断地断落在地。下面是小编整理的一些关于树的作文,欢迎查阅,谢谢!
篇一:我心中的树
又是一个宁静的夜晚,我独自一人,在昏黄的灯光中,占有一方静谧的天地,默默地翻阅着桌上泛黄的文摘。读了几遍,心中却无收获。此时,我那本应平静的心渐渐浮躁起来,文章遍谈世态炎凉,却终究洗不尽自己内心的铅华。然而,在书的末页,一篇《胡杨之死》令我的内心不再烦躁,犹如一眼甘泉,清冽而滋润。我猛地扎入了文章的字里行间,忘了时间,忘了自己,忘了困倦。
不知何时坠入梦乡,我的心自始至终没有离开那个神秘而危险的地带——位于西北的塔克拉玛干沙漠。那儿,是胡杨树的故乡,也是它们的归宿。有人说,“胡杨树是最顽强的战士,是沙漠的抵御者”。起初,我还颇感怀疑,什么植物能滴水不沾与生命禁区共存?然而就在梦中,我忽然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株不知名的植物,泛红的颜色,瘦骨嶙峋的枝干,没有几片叶子,四周满目荒芜,黄沙遍地。原来我变成了一株胡杨!自己长期疑惑而不得解的疑虑终于有所着落,怀着激动无比的心情,我斗志昂扬,不折不扣地努力向上生长,拼命地向下扎根。一瞬间,三千年的时光流走了,此时的我已不再含有半点当年的锐气,而枝干却愈长愈密,根愈扎愈深,只为心中的信念:努力活下去,守住这一方净土。
又是一个三千年。
久经沧桑的我已不堪风沙的侵蚀,枝干不断地断落在地,碎成一片炭木,随风而去——我的大限将至!但是我一点儿也不觉得生命的消逝是如何悲怆,我的信念从未改变,直至自己的躯干轰然倒下。最终,我化成一块黑色的煤炭。
猛然,我醒了,手仍指在所读之处:“胡杨三千年生长,三千年死亡,三千年不倒。”我似乎能够感受到那些胡杨的心情了,它们永远坚韧,永远不屈不挠,保持着自己的风骨,这难道不正是我们应有的品质吗?
在自己的心中种下一株胡杨吧!尽管自己很普通,尽管不为人所知,但我们绝不平凡!
篇二:我心中的树
每个人的童年都有一棵树,一棵会开花的树,开在最接近阳光的地方,开在心田上。
——题记
至今,还记得那棵树的香,还记得她。
小时候,父母工作都忙,住在一个大院的她便成了我终日的玩伴。院中央有一棵树,叫合欢。不知是什么时候栽的,也不知是谁种下的。但它却成了我们平日里嬉戏的好去处,我们在树下藏着各自的“宝贝”,在树下玩泥巴,糊得满脸都是。现在看来,那时的我们有点“傻”。
合欢是开花的,每当花开的时候,每一朵花似披着霞衣的仙子,婀娜地、曼妙地、飘飘悠悠地坠下来,轻触泥土,这不是生命的终结,而是另一场旅途的开始。零落的粉,摇曳着一地的灿烂。我们总会不谋而合地相望一眼,拾起一朵,夹在手中间,轻轻一撮底部的小茎,缀着鹅黄色花心的花就飞了起来,细密的流苏在风中舞去,就如同是柔韧性极好的芭蕾舞者,用动作缔造着美丽,用肢体书写着人世间的爱恨情愁。
每当花快要落地的时候,我们不甘心纯洁的花朵受到玷污,争抢着把它重新吹上天,扎着小辫的头高高地昂着,噘起嘴,一丝轻气自口中吞吐,望着花满院地飞。现在回想,这是一种玩乐,还是一份真挚的追求?我与她一起疯狂地追着,直到花停在了屋檐上,在瓦楞与瓦楞间的槽里静静地躺着。我欣喜的神情忽地黯淡下来,但她却拍拍我的肩说:“没事,她是累了呢。”“是啊。”我应着。我看见她看着栖息于屋檐的花,痴痴地笑着,她的笑很美,像天使一样,没有一点杂质;她的笑里有话,仿佛是对花的怜惜。花开花落,向来只是平淡,在她眼里却是生命的梵唱。
但没过多久,花败了,人也散了。
她随她爸爸走了。
她离开了这个我们拥有共同回忆的小院。没有人陪伴的我天天趴在窗户上,呆呆地盯着掉了一地的花,渐渐泛黄,渐渐枯萎,只留淡淡余香缭绕在鼻翼。
院里住进了别的人,但树没变。树上树下有着我与她的一段童年。那个记忆,没有电视、电脑,没有玩具,只有树。那棵树,也记下了我们的点点滴滴、平平淡淡,留下我们稚嫩的印迹。
前日里,偶然看到一篇关于合欢的传说。相传合欢原叫苦情,本是不开花的。这树是一个叫粉扇的女子种上的,她的夫君进京赶考许久未归,粉扇朝也盼、暮也盼,日渐消瘦,来年春天便香消玉殒,临终前仍期待夫君归来,苦情终于花开。人们为了纪念粉扇的痴情,便将苦情树改名为合欢。
粉扇与夫君有情,是爱情,我与她也有情,是友情,质朴的友情。
自那以后,生活里似乎再没有过合欢,再也没有见到合欢纷飞的场景。昔日场景却永远存在脑海里,那粒友情的种子也埋在了心里,埋在了心田的一方净土。
闭上眼,不愿谛听外面的繁杂,眼前宛若又出现了十多年前的那一幕幕。我们立在树下,两个小小的影子被斜映在地上,从未见过合欢花开,我们都按捺不住,伸出双手想拥抱它们,想像一个仙子一样享受自然的“花雨”。我们手牵着手,小心地踩在铺满花的地上,步履轻轻踏过,是棉花糖一般的质感,不再有过多言语,那一颦一笑便是友谊最好的见证。
心中有一棵会开花的树,我默默守候着它,守着它开花,就如同看到她。花开,花香弥漫。这是我与她的树,永不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