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
光阴荏苒,转瞬已是三年,有太多的美好还未感受够,就被时光赶着离开,看着那只爇烛,静静的淌着蜡泪,149散了么?没有,至少那执手点蜡的僧人还在,永不湮灭。
依稀还记得那一年44名乳臭味干的孩子带着羞涩,带着最让人疼爱的稚气,一副懵懂天真的模样乖乖的坐在149班教室,静静的等待班主任刘老师放学。他给我们上的第一堂课就是除操场上的杂草,他说我们可以像他往届学生一样叫他“顺哥”,直到初三,我们才毫不拘谨的称呼了。我依稀还记得,那场拔河,我们面目的狰狞,你与老胡卖力的加油。那时动不动就是五百字说明书和罚跑步,你办公桌上的戒尺逼着我们蹲马步。教室窗户边总悄悄的出现你的身影,那一刻,所有的小动作停止,故作全神贯注的神态,好像在说“我正学习着呢”,有次自习课,你一语道破,你说“你们自以为自己很聪明是吧,你们越这样‘作’,我就越笑你们傻,别以为你又骗过了我,其实你骗的只有你自己”。我们无言以对,为自己的愚昧默哀着。
我尤其的记得,初二时149掀起了一股写作风,随着五百字俱乐部的`兴办,我们在不断的改变这自己,改变自己在别人眼里学风不正的形象。我们常常写些小段子逗老胡开心,老胡结婚那日,天很昏暗,即将要下雨,我们精心的布置了黑板,关了灯,只亮了班干部自制的一盏小挂灯,我们一句话都没说默默的等着主角来上课。就这样等呀等,教室从未有过的安静等到了老胡来打破。他进门的那一刹那,触心的一句话煞让人泪流,“老胡新婚快乐!”你脸上洋溢的高兴就是我们计划的成功。后来你被调去教育局工作了,没有你的鼓励,老班顺哥的严厉激不起我们将要颓废的朝气,我们甘心颓废么?不是的,至少还有老班一直陪伴着。有时我会拨通老胡的电话,向他叙述班里的情况,他苦口婆心的说了好多,其实我就知道他的关怀是永存的。
霁月难逢,每次她总是能那么快的原谅我们的过错,应为几个单词的罚抄,几篇课文的罚背,几道阅读题的没写,她狠心过,专门在放学吃饭的时候来留校,拿过尺子打我们的手板,还有少不了的蹲马步跑圈子。但她也是很疼我们的,每次上课态度有长进她就许诺在晚自习给我们放电影,每次看着我们特积极的举起小手抢着要回答问题,她那如花的笑靥真的很美。我真的还记得,她有一件很多毛的大衣和一个多毛多挂饰的包包,她常常很专注的上课,却一直没发现衣服与包包上的漏洞,但她或许又早就只知道了,只是不愿说穿罢了。
那三年,太过懵懂,没能像老师们想象的那般巧的韦编三绝,直到懵懂的闯入了下一个三年,才开始明白那时自己是多么的愚昧不堪。
那三年,太匆匆,对那还有着太多的眷顾,人生犹如一丝游云般与日渐行渐远,一片落叶般与杈枒树枝悄悄别离。过分的感伤恋栈无太大的意义,若能不愧与过往,不忘最初的回忆,日夜兼程的带着满腔热血去战下一个三年。
那三年已去,我感谢那三年有你们,让我懂得了要站在日与夜的交替点上,感受黑与白用成就去填补岁月轨迹所留下的空洞。我会用那三年所保留的所有激情与活力去面对两年后的高考,因为有关你的所有回忆告诉我,在学习困难面前,一定要彷徨徘徊后勇敢前进。
现在20XX,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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