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谁让我遇见这个倒霉的呢?
——前言
课桌上赫然出现了两粒白色的药片——咦,百毒不侵的小吕也会么?我瞥了一眼还玩得很疯的同桌,脑子里打满了问号。
“你有病?是病了吗?”我迫不及待地问着同桌。哼,一番好意结果却热脸贴个冷屁股:“你才病了!”他恨恨地说。看他那副样子想必是曲解了我的意思。
“哎呀,我是说,你感冒了?”我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才能让同桌知道我问什么,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了。只见吕再越狡黠地一笑,说:“是啊,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我一下子瞠目结舌。没想到小吕居然反问。
同桌这一回是来取他的乒乓板的,不一会儿又溜出去“大战”了。人家生病都是病恹恹的,窝在教室里,他怎么反倒比平日都活泼?
哼,以为生病我就会让你吗?没门!我看着行动自如的同桌,咬牙切齿地哼哼着。
可是,一到了上课,他又到是另一副模样了。全副武装到脖子——可以围着脖子绕N遍的围巾;还有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吸鼻涕声。我看着吕再越,胃里还未消化的酸奶和着恶心一起反了上来。又酸又涩的。
同桌可丝毫没有在意我的恶心反胃,继续吸那两条几乎就要掉下来的“大青虫”。我想,现在是上课,我也总不可能和他对骂吧,只能用另外一种方式我的不满。
就在一天前,同桌因为我“超线”就把笔放在我的草稿本上方,却迟迟不肯落下。僵持了很久,我烦得用他的笔画了一条蜿蜒曲折的线,同桌才肯罢休。我在草稿本的角落写上“吕再越的笔画的”呵呵,反正也没错哦,的确是他的笔画的喏!
谁知,吕再越看到之后,又在他的草稿本上画了条线,写上“胡三立画的”。这下,可把我气恼了!对,我本子上那条线是我画的,但笔是同桌的啊,我写的是他的笔画的,又没说是谁画的。若是以后翻老账,我绝对胸有成竹呵!
听着“不堪入耳”的吸鼻涕声,我强打起精神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