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一种自由的任性,当然这种任性从未去阻碍过他人。只此,这种随遇而安的性格,让我有些受限了。于是我很压抑,慢慢内心也开始沉重起来,自己也学着去远离人群喧嚣。我承认我的气质不像文艺青年,但无奈天生的文艺青年性格。
我常常也在说,可能只有在莫名写东西时才像个文艺青年吧。那其它时候我又是什么呢?或许,那个时候,我就是个凡人吧,那种很平凡很平凡的。那个时候。我什么都想做,就是不想写东西。这种怪癖并不奇怪,就像给人取名一样。想的时候很好,过后又无力的去想改变。历经了一些,我才开始发现,原来,最开始的才是最好的。又或者,许多事情的一开始也并不是那样完美,但与后来的多方修补相比较,却又显得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合理。所以我慢慢习惯不再去后悔多变的自己。因为我决定开始去做的那个时候起,这些事就都是合理的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去一而再再而三的变化自己的角色,虚伪而且无聊。我对自己的理解很碎片,但是无伤大雅,缝缝补补又三年。而且,早已这样生活了这么久,偶然也已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