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是沿着地面铁路系统的形式逐步发展形成的一种用电力牵引的快速大运量城市轨道交通模式,其线路通常敷设在地下隧道内,下面是小编整理的青岛地铁接轨梦想征文,欢迎阅读。
第一篇:青岛地铁接轨梦想
我热爱生活,热爱生活中那一个个小镜头,然而,我更偏爱地铁车厢里的小镜头。
早晨,一列班车的门打开了,人流立刻如潮水般涌进了车厢里,坐在位置上。他们中有卷发的,有直发的,有长发的,有短发的,有黑发的,有白发的……穿皮鞋的,穿布鞋的,穿运动鞋的,鞋跟高的,鞋跟低的……宽敞的地铁车厢似乎显得拥挤了一些。
人们进了地铁车厢里,马上,那粗糙的手,那细腻的手,那宽大的手,那纤细的手都从各种不同的地方:皮包里,布包里,公文包里,挎包里,马夹袋里,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电子工具——手机目不转睛地看着。
车厢里骚动了一阵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偶尔听到人们谈话的声音、广播站台的声音,显得极其安静。人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一个穿着蓝衬衫的工人,上车后顾不得拥挤的人流,“啪”的一下,坐在了座位上,又把工具箱“扑通”一声,扔在了脚边,就翘起了二郎腿,从裤子袋里摸出手机,上网看起了新闻。他边看嘴里边叨咕着什么,兴许是在议论街头巷尾的趣事吧;一个披着棕色风衣,穿着黑色短裙和靴子的窈窕少女,背着小挎包,走进了车厢,一坐下,她就小心地从包里取出了手机,插上耳机,悠闲自得地听起了英语小说,她时不时地皱皱眉头,大概是遇到了生词;一个拄着拐杖的,戴着老花镜的老人,坐在了老、弱、病、残专座上,便从皮包里掏出了手机,拿出电子笔一笔一画地在上面写字,准备给自己的亲朋好友发短信问候一下,他写字时的手虽然颤颤巍巍的,但是却一直坚持不懈地写着,很专注;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扎着蝴蝶结、梳着麻花辫,一蹦一跳地上车坐下,从书包里拿出手机给爸爸打电话,她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高兴地与爸爸聊着,红润的小嘴巴甜甜地笑着,好像刚吃了蜂蜜似的……
到了要下车的站点,我依依不舍地走了。虽然这只是多姿多彩的生活中的一个小镜头,但是他却告诉了我们一个青岛飞速发展的事实:上海街头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在用手机,青岛再不是以前那个贫穷的小渔村,而是一个国际化的大都市了。
第二篇:青岛地铁接轨梦想
一天晚上,我们正龟缩在一间房间里孵着空调,舅舅不知从哪扇门闯了进来:“走,我带你们坐地铁去!”
那时地铁还是稀罕物,前不久刚通车了2号线,恰好有一站建在外婆家附近,然而我们还没有机会坐过。舅舅长得高高瘦瘦,脸上没什么肉,因而五官特别明显,或许是因为这个说话也显得有些疯疯癫癫,譬如后来把“微波炉”念作“微炉波”,把“易初莲花”改成“易花莲初”,在上海话里却颇合韵脚,仿佛一种新的修辞手法。最关键的,舅舅一些胆大的想法往往可以实现,我们便很放心他的计划。这样,我们,我与哥哥,便跟着去了。
地铁车厢空荡荡的,我们所在的车厢,连同前后的,只有我们三个人,或许是刚通车,或许是天黑了,又热,没有什么无聊的人像我们这样,为了乘地铁而乘地铁的。我甚至怀疑整辆车上只有我们,还有司机。舅舅凭他一贯的本领说服了站台工作人员不收费,仿佛这都是理所应当的。其实地铁上已经有了空调,冷气打得很足,可比楼下坐着藤椅摇着扇子要凉快得多,有一会儿我甚至无法理解为什么大家不来坐地铁,可当我想到我一个人也不可能叫得动所有的街坊邻居,而坐不坐得上地铁在我看来简直代表了亲近的优先级,我便作了罢。
地铁移动起来的时候我渐渐有些明白了。车窗大得可以躺下一个人,然而外面是霍霍地黑,淡黑中隐隐有几条更黑的线。我在车厢里坐着,耳边风声不绝,却完全丧失了判别自己身在何处前往哪里的能力。黑暗,连绵不绝的`黑暗,相比之下打着光的站台仿佛只是缓冲,甚至是大煞风景的懦弱。
是了,地铁终归是地下的住民,是黑暗里的土着,许多年以后,当人们以越来越不堪的方式拥挤上已经四通八达的地铁时,他们在意的也只是目的地:疲惫地靠在近广告牌的车门上闭目的白领,插着耳机盯着手机从不伸手握住栏杆的青年,焦黑的手放在包带上仿佛随时要被赶下车的农民工。每个人都看似很安静,然而没有人听得清地铁的报站;报站的女音显得那么腼腆而羞涩,然而每个人都紧紧绷着自己下车所在的弦。车停了站,里面的人费了大力气才把自己从包与包中,人与人间夹了出来,而外面的人则见缝插针地往里面站——他们在人与人的里面,已然看不到黑暗。
这样便有了一股讽刺的矛盾,慢慢在我现在呆的车厢里酝酿:我的周围没有什么人,风声也掩盖不住轻柔的报站声,然而我是没有目的地的。我只是来体验地铁,现在我正在体验黑暗,从黑暗中呼啸而过的感觉。这感觉在十年后人们已经无法体验,而或许正因为此,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产生体验的需要,只有到达的需求。东方路站,我们的开始与结束,在十年后改成了世纪大道站,成了四条线路的交汇点。人们从这里去往各处,又从他处赶来这里;十年前这顶上是一个大型华联超市,人们在地面上,在太阳下推着手推车满载而归,而因为要改造地铁线路,地下的空间结构似乎不足以支撑起一家超市,现在顶上成为了永久的工地,至少在我眼里它已经鼓捣了五年。我总觉得,是黑暗吞噬了地上的一切,包括人们。可黑暗仍未满足,还在扩张,它由通向蜘蛛巢的小径般简直让人感到不存在,变成了蚁巢的通道。我不恐惧黑暗,那时是好奇,现在则是敬畏。
那次地铁之旅结束得很惬意,甚至令人感觉不到结束。从头至尾没有人说什么,蜂鸣器与穿堂风还在试探着我们,就像我们在试探它们,舅舅在试探乘务员。那是我唯一一次免费坐地铁,我想那是黑暗给的恩惠。站头后的美白广告效果逼真,可靠在门上的青年只是闭着眼,想着自己的终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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