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掉亲情散文

2019-06-05[第四单元]写一篇散文

  一、我的父亲母亲

  前天,昨天,今天父亲又从叫河打来了电话:“腿咋样了,好些了没有?”每次,我总说:“快好了,轻了。”

  其实,这是我宽慰父亲的话。父母亲今年快七十岁的人了,我不想让他们整天为我的身体担心。我的父母亲都是老实巴脚的农民。父亲年轻的时候,我们姊妹多,为了使我们姊妹四个有饭吃,有衣穿,他常年在外打工为计,一年到头来也掙不来几个钱来。他在西峡黄石庵林场采过伐,后来又到灵宝给人打过洞子。到了1993年左右,我们家的光景才好了一些。

  父亲时常从灵宝带些大王红枣回来。那时,我总高兴的要命。分给我的妹妹们吃,我们再拿一些分给庄里的小伙伴吃。

  上完了初中,上高中的时候家里的条件好了一些。但高中时分,老实巴脚的父亲总是过一段,从叫河乘公交车到一中去,送一些母亲蒸的白面馍,送一些母亲腌制的咸菜、酸菜。临走了,父亲一遍遍嘱附我:“孩子,要好好学习,要考上一所好大学。”

  每当我看到父亲转身依依不舍离去的背影时,我总是眼舍热泪,父母啊,你们的期待与嘱托,我不会让您失望……

  1990年,我考入洛阳工学院材料系焊接专业。焊接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1993年我毕业后,被分配三门峡油脂机械总厂任技术员。刚进工厂,我一直在车间学习焊接技术。后又厂部调入质检处射线探伤室工作。那时,刚在工厂站住脚跟,父亲来信说:“你调回咱县教育局工作吧。”原来,教育局少一位秘书。我给局长写了一封长达十页的回信。局长很高兴,就催我敢紧回来上班。但当时我不太想回来。1996年5月份,我又调入质监局工作。工作中,我始终想着父母亲对我“堂堂正正做人,兢兢业业工作”的谆谆教导,认真做好领导交给我的每一顶工作。

  如今父母老了,背也驼了,腰也弯了,头发也斑白了,可年关过节他们总是蒸好馍,做好豆腐,炸好油货,一包包背到县城来。我总对他们说:“不再做了,你们老了,也干不了。”可他们依旧如故,年年如此,在他们的心目中我永远是没有长大孩子,需要他们一生照顾。

  我的父亲母亲啊,您们一生的无私为儿女操劳,叫做儿女的如何报答?

  二、童年

  夏天,我们叔伯几个兄弟,一块在老家的小溪里游泳,一块到山里挖柴胡,挖野山参,挖血参,挖蒲公英的根,一块到集市里去卖,一块要买几块糖块来,家里穷,适当也可以补贴一些家用。摘槐花也是我们的强项,栾川县城的花儿早己罢了,但沟里的桃花正灼之天天,我们天天到后山的山坡上摘了一袋袋槐花来,蒸菜吃,凉干了,做菜用,一年到头里家里总是填不满肚子,只有再挖些野菜,诸如灰灰菜,格兰叶……来充肌。那时队里还是实行大集体制,大人共同担粪,共同耕种,共同分粮食吃,我们兄弟几个总是盼望夏天的到来,可以偷一点队里的嫩玉米,回家烤着吃,到了夏季,也是挖芋头的季节。队里把套种在玉米地里的芋头刨了又刨,挖了又挖,生怕拉下半拉芋头来,但我们兄弟几个钻进玉米地里,用小掀把地翻了又翻,终于一上午的时间,总算溜出了一小竹蓝的芋头来,可刚到地边,见到了生产队队长,大声呦喝:你们又来偷芋头来了,吓得我们魂飞魄散,扔下蓝子,撒手就跑。

  到了秋天,秋风瑟瑟。那时的秋天特别的冷,过了八月十五,就下霜了,霜铺满了一地,我们兄弟几个又去地里拾队里割完后遗落的黄豆,去翻玉米杆里未被搬掉的玉米棒来,还有去挖老鼠洞里玉米籽来,好的时候一天能捡几斤豆子和玉米,坏的时候,则一无所获。我们为我们的劳动成果而高兴,为我们能吃饱一顿饭而欣喜。

  冬天到了,那时总是肯下雪,雪下的很大又很厚,我们兄弟几个就掂个火盆,用柴火取暖上学,那时的冬天总是缺衣少食,一天只能吃两顿饭来。早上和晚上各一顿,中午就只有带些豆付渣干饼,红薯干充肌。有时或者用茶缸炒一些半生半熟的玉米籽来充饥。队里还有个砖瓦窑厂,我们兄弟几个就拾玉米杆,割山上的野嵩,用瘦弱的身体扛到窑厂去卖,一天能收入二,三毛钱,就高兴的回家交给大人。大人保管着,就换一些盐与酱醋来。

  每年的元旦,也是我们高兴的节日,那时,我们只知是阳历年,父亲总会在那时买回一,二斤大米来,母亲再做成香喷喷的米饭,再加些白糖,就成了我眼中的美餐。我总期盼着过新年,穿些好的衣服来,吃点白面馍来。新年末到,我和奶奶,母亲早己在十一月整天用石碾用麦子磨些白面来,有时晚上趁着皎洁的月光,我推着磨子,望着天上的星星,从未感觉困乏和疲倦。

  新年快到了,我期盼己久的新年快要到了,家家户户用在集市上称来的旧报纸开始糊屋了。房间都用报纸糊个遍,房间从破旧脏兮兮的土墙又焕然一新。

  过年了,穿新衣服了,放鞭炮了,用树干做的秋千荡起来了,农家的小院充满了欢声笑语。

  童年己远去,梦里总依稀。乡音未改鬓毛衰,梦里常思泪两行。

  三、亲情

  我和李省是老乡,同时他又是长我一岁的学长。省,现在为河南洛阳黄河设计院的院长,是正处级的干部。

  2007年9月28日,因我腿部膑骨坏死,住进了洛阳正骨医院,那时,他还是黄河设计院的常务付院长,听说我住进了医院,他联系了他的朋友膝关节科陈志伟主任亲自为我主刀,在住院期间他和他的爱人多次到医院去看我,为了跟上营养,他叫他们的厨师每天做一些排骨汤送到医院去,那段时间除了省外,我的表弟,红新,新锋也多次到医院给我送上热腾腾的排骨汤,鱼汤,我表弟当时在洛阳租房居住,生活自然非常困难,我常对省和我表弟说,你们工作忙,事多,就不要来来回回折腾了,可他们不听,隔三差五总是去看我,其实我知道,他们是怕我寂寞,怕我难受,想同我聊聊天,减少我的病痛。

  时间过的真快,十年弹指一挥间,去年我有病又住进了医院,住院的第一天,我姑,和我的二个表弟到医院去看我,他们打的到很远的地方给我打来了粉蒸肉还有酸汤饺子,可我当时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对于吃的东西更是没有一点胃口,当时为了安慰我姑,我就顺口吃个三个饺子,我姑说,你犟着多吃一点吧,但我实在没那个胃口,而且连坐在沙发上的力气也没有,我给姑说,我去睡了,我特不得劲,你们在这先和红翠说一会话吧。

  时隔不久,姑又和我的二个表弟不断去送饭,我知道他们住的地方离医院很远,他们是转了几回车才到医院的,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说,姑,您以后就不要跑来跑去了,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后来,红翠因为学校有事,我表弟红新一直在医院陪我,我常想,血缘情深,可是你们如此对我,叫我如何还你们的一世情啊!

  前几天,我又住进了正骨医院,同学红略给了我最好的安排,他现在是知名权威专家,又是科室主任,医疗小组组长,是国内顶尖的博士骨科专家,红略亲自为我诊断,为我治疗,病很快全逾,他天天有大型手术,我打电话给他,他也未能通话,我只有发短信给他,说我要出院了。

  上午10点多,我接到了省的电话,他说想去看我一下,我说己办理好出院手续,说你忙的,我知道他的工作特别忙,但他执意一块在中午吃一顿饭去,我实在拗不过他,中午就和我表弟红新一块吃了顿便饭。

  临走了,省说,你明天再走吧,晚上咱再一块聚聚,我说,单位事多,你的事也很忙,如我下次来洛就多停留几天。

  下午我独自开车的路上,我思绪翻滚,于是就匆匆忙忙写了这么一萹文章,亲情是无价的,一定要好好珍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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