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过对待科学要持怀疑的态度,对此我不置可否,可是当有人把这种观点运用在人际交往中,我就不敢苟同了。
匈奴草黄马正肥
长河落日,大漠孤烟,萧索的寒风肆虐着汉家的军旗,浩浩荡荡的队伍族拥一位少年:未满十七岁的冠军候一去病,试想如此年轻的将军是如何征沙场,斩将夺旗的?如果不是汉武帝用人不疑,霍去病又怎能封狼居胥,发出“甸叙未灭,何以家为”的壮志豪情?
怒发冲凭栏处
同样的内忧外患,不同的面孔,这是绍兴十一年的深秋,临安城依旧歌舞升平,靡靡之音不减,而郊外的风波亭,却寒意袭人。
南宋小朝偏安一隅,处于风雨飘摇之中,而赵构却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一代名将赐死于风波亭,寒风萧瑟,淫雨霏霏。南宋小朝廷还在垂死挣扎,而造成这一切的不是别人,正是赵构。
我们假设岳飞没死,或许历史就会改变,可借历史不能重来,试问那些害怕功高盖主,高高在上的人,曾几问时何曾想到过我们。
且把风流唱少年
我们常说年轻是我们最大的资本,不知何时,这种优势已经荡然无存,年轻的力量,年轻的力量,青春的活力也早已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有因为年轻带来的质疑。
当那些怀疑我们的人,开始因为他们的资历,而质疑我们的能力时,我想说:“给我们一个机会,不要因为资历束缚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