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信神,有的人不信,由此区分有神论者和无神论者,或说宗教徒和俗人。不过,这个区分并非重要,还有一个比这重要得多的区分,便是有的人相信神圣,有的人不相信,人由此区分岀了高尚和卑鄙。
一个人可以不信神,但不可以不相信神圣。是否相信上帝,佛,真主或别的什么主宰宇宙的神秘的力量,往往取决于个人所隶属的民族传统,文化背景和个人的特殊经历,甚至取决于个人的某种神秘体验,这是勉强不得的。一个没有这些宗教信仰的人,仍然可能是一个善良的人。然而,倘若不相信人世间有任何神圣价值,无恶不作,为所欲为,这个人就与禽兽无异了。一个相信神圣的人,觉得有些东西是属于做人的根本,是亵渎不得的,他并不是害怕惩罚,而是不想丧失基本的人格的底线,不论他对人生充满怎样的欲求,他始终明白,一旦人格扫地,他在自己面前竟也失去了做人的自信和尊严,那么,一切欲求的满足,也无法挽救他人生的失败。
相反,对于那些不相信神圣的人来说,是不
今天的夜空分外美丽,仿佛燃起了中华民族五千年不灭的神焰,苍穹之上,轻轻绽开了朵朵鲜艳的紫荆花,白色的宛如溪流一般柔和的花瓣扭动着激动,红色的火焰烧出了遍野的鲜红,闪耀出星光打捞无限的向往。就在今天,我回到了母亲的身边,我的母亲叫中国,而我叫做香港。
此时此刻,面对母亲关切的眼神,我微微一笑,眼里却噙满了泪水,泪光中闪现的是155年的辛酸和与之相伴始终不渝的信任。
155年前,坚船利炮开进了母亲的心脏,随着《南京条约》的签订,我被抢走了,临走时,我哭着喊要回家,母亲在我面前眼含泪水,但泪始终没有掉下来,母亲坚定地说:“孩子,将来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请你相信我。”
125年的辛酸就这样开始了,英国殖民者开始了疯狂的压榨,他们无止尽地压迫当地的人民,仿如一鞭鞭抽在我的背上,我几番痛苦地几乎昏死过去,但我挺住了,我信任我的母亲,我相信总有一天我的母亲会强大起来,我相信总有一天,我的母亲会向她的爱子张开臂膀,我相信总有一天天空会变蓝,阳光会变明朗,辛酸将成为过去,明天,便会盛开美丽的花。我坚信,因为,我信任我的母亲。
殖民者们把我弄得乌烟瘴气,想想对母亲的信任,我忍了;殖民者们让天空变得黯淡无光,想想对母亲的信任,我忍了;殖民者们把希望的阳光遮起,给我一纸绝望,想想对母亲的信任,我还是忍了。我将自己心中藏匿的信任拿出来,没有阳光,我就把它们幻化为阳光,照耀自己,也照亮了前方。
当母亲终于成功地赶走日本殖民者时,我为之欢呼,当共产党的星星之火形成燎原之势时,我为之雀跃,当母亲终于统一了主要土地时,我为之热泪盈眶。一种莫名的感觉从心中涌起,大浪淘沙,历史已成为昨天的记忆,我感觉真正的曙光近了,近了,就快到了!
也有人对我说,你的母亲早已把你遗忘,即便没有,她也缺少救回我的力量。而我心中信任的阳光却丝毫未减,我信任我的母亲,我相信我百年的选择没有错。
于是,命运注定第155年的不平凡,一个坚定的声音从大陆传来:今天,香港将回归祖国!
155年的泪水,全在这一刻落下,信任的阳光从心中升起,在我和母亲之间架起了一座金光闪闪的大桥,照亮了我,照亮了母亲,也照亮了世界。
今夜无眼,大地上响起了响亮的歌声:让海风吹拂了五千年,每一滴泪珠仿佛都说出你的尊严。让阳光伴我来保佑你,请别忘记我对你千百年不变的信任!
信任是黑夜里的灯光,指出了前进的方向;信任是跨海的桥梁,连接了两岸的向往;信任更是温暖的阳光,照耀出人们的希望。
我信任我的母亲,它创造了沧海桑田的奇迹。我的母亲叫中国,而我的名字,叫香港。
存在人格上的自我反省的。俗语说:“知耻近乎勇,那么这些人因为不知耻便显出一种卑怯的无赖相和残忍相。他们无视国法,丧尽天良,在光天化日之下欺压,迫害甚至残杀弱者。多数俗人之中,都有这种愚味兼无耻之特征,一种消极的表现就是对他们人生命的极端冷漠,见危不救,甚至落井下石。如今这类事频频发生在众多路人旁观歹徒抢劫行凶的现场,这种行为每每让善良的人们不解,因为善良的人们无法相信世上竟然真的有这样愚昧和丧失起码人格的人。在当今这个社会,这种人还是少数,并将会受到法律或正义力量的制裁。可是,当一个民族普遍丧失对神圣价值的信念时,这种人便可能相当多地滋生出来,成为触目惊心的颓败征兆,这是一个民族的悲哀。
赤裸裸的凶残和冷漠,只是不知耻的人的粗糙形式,不知耻的人还有稍微精致一些的形式,就是这些人风度翩翩,有出众的仪容仪表,可他们偏偏要玩弄和欺骗真心爱自己的女人,背叛诚恳对自己的朋友,然后装出一付无辜的面孔,他们所到之处,最神圣的东西都敢践踏,最美好的东西也敢毁坏,而且内心没有丝毫的不安,不管他们的外表有多好,他们的心都是愚昧的,道德是败坏的,真理之光照不到他们那里。这样的人,最多的艳遇,也没有能力真正拥有过,交最多的朋友,也体会不到友情的纯正,取得最多的名誉,也不知道什么是光荣。我对此深信不疑:相信神圣的人,必被神圣所保佑。反之,必被神圣所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