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时候刻意寻找一种感动,那种失去希望后渺茫的感动。流浪就像是在寻找希望。即使是渺茫的,荒凉的,但我始终有一种信念--只有荒凉的沙漠,没有荒凉的人生。 --题记
我把我的青春期比作是飘雪的季节。或许有很多人会不解,但我的理解是:青春期的我们特有的叛逆就像是冬日里的雪花那样必不可少,而当下的我们正是处于这样一个“飘雪的季节”。
我们犯下许多错误,我们也拥有许多梦想,成年人的快乐在于实现少年时代的梦想,而等雪白爬上我们的双鬓,皱纹侵袭我们的脸庞的时候,我们快乐的意义就成了不再犯成年时代的错误。
2012年的最后一场雪结束了这忙碌而又充实的一年。我张开手接窗外冰冷的雪花,可一到手里就立刻融化了。大约是手暖,是接不住雪的。
“快关上窗,冷都不知道了吗?整天就知道做些无用功,什么时候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就好了。”听着这些刺耳的言语。心头憋屈着一股火。心想:她,又更了,真是青春期撞上更年期。打开门,砰地一声,我夺门而逃。门外,我任由着雪花拍打着我的额头和肩膀以及一切我裸露在外的肌肤。冰冷,冰冷,冰冷。
“老天要是给你关上了一扇门定会给你开一扇窗”,这话到底是谁说的,此时的我只有冰冷的感觉充斥着我,其余的,都没有。在没有“人”会给我开“窗”。
陪伴我的是瑟瑟的寒风和片片的雪花。雪花打在脸上,就好像是一个个锋利的刀片在割我的肌肤。再次伸手,雪花停留在我的掌中,久久不肯化去,依旧向我展示着它美丽的容颜—大约是手冷了,心冷了,就能接住雪花了。
当我还停留在雪花的美丽时,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的母亲。她撑着伞,向我挥着她那双勤劳又苍老的手,在她的脸上显露出的已不再是先前的严肃,取而代之的只是一个在寻找女儿的普通母亲的担心。
我看到她这样,心头除了懊悔还是懊悔。为什么自己就是要和母亲对着干,为什么要和她置气?
我和母亲撑着一把伞,走在雪中。我们越走越远,消失在这片雪的世界里……
其实,我无法诠释叛逆,或许是年龄的必然产物。但是叛逆给予了我什么和夺走了我什么我已经明白了。一个用感情记录文字的人是困苦的,他需要一身无助的恐惧,需要不断地自我否定和悲哀,只有在这种感情中,才能找到永恒的文字。
蹉跎岁月,希望之中;
尽管夜色朦胧,星光依旧灿烂;
我依旧会在飘雪的季节守候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