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记忆的闸门,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童年的傻,童年的乐,童年的趣在诉说着儿时的梦。
小时候,由于姓氏的缘故,老被人家朋友叫“李子,李子”的,就连自己都搞不清楚什么时候跟水果李有那啥关联。可也真是怪,我还就爱吃李子,看来冥冥之中自有缘分呐!叫着叫着这外号,久而久之,我竟习惯啦,也没啥功夫再去理会这等无聊之事。
瞧着外公家那六棵李树,常想啥时候能开花结果,到它开花时,得回趟老家,观察观察,到它结果时,还得回趟老家,掂量掂量哪些李子大,就找大的摘。就这样,去一趟,来一趟,去一趟,来一趟。每次回去,收获可大着哩!
这不,又一个收获季。
夏季末,李子熟了,青色的李子,坠满了树梢,颇有果实累累之感嘞!
我并不愿意大人们帮我摘,便邀约着堂哥和堂姐一起去摘李子。(因为我不会爬树)。
远远望去,那六棵李树像被放大N倍的绿化,好美!
堂客和堂姐娴熟地爬上了树。
他们找了两棵较好爬的树,借住树杈一脚登上去,再找另一个树杈……反反复复,就到达了顶端。
看着堂哥堂姐收获颇多,时不时从树上扔一个下来,扔不准时,我的头便要遭殃,现在回忆起来,还觉得疼啊!我便……
我走到堂姐爬上的树下,用手抱住大树,使劲地摇着树,准备向堂姐来个大的Surprise,可怜手臂力太小,丝毫没有令树动容,更没惊倒堂姐。可有些熟透的李子硬是从树上掉了下来。
“扑通,扑通”我的头啊!
嘿,树上熟透的李子还真多,“好像一场李子雨啊,就是太重了点……”
捉弄堂姐不成,自己却是自讨苦吃,不过——那么多的李子掉下来,我不用摘那算不算因祸得福嘞!
后来,堂姐竟要教我爬树摘李子,我没多想,倒还记得堂姐的大恩大德,便稀里糊涂地被堂姐拉上了树。
你还别说,爬上树的感觉真是不错,超有成就感哩!堂姐把我护送上树后,便独自下去了,留下我一人在上面儿……虽有点小紧张,但忒开心哩!
正当独自陶醉之际,殊不知啥时候传来了一声:“卖‘李子’喽,年仅六岁,年仅六岁!
“谁,谁呀,‘李子’,还是果树李子,卖我还是卖它!”我朝四周吼了一声。我用余光扫了堂哥一下,不知啥时候他竟摘了那么多,堂哥也只是对我笑笑,便又继续摘。
我心里一着急,在树上蹦了蹦,谁让我跟那李子重名呢!跳着跳着,只听树枝“咔”地一声……
谁知,竟只是断了一点,想想自己当时的爬样儿还觉得好笑。我的双手随着枝丫吊了起来,似乎在荡秋千,那讨厌的树丫又不断完,真纠结,也不给个痛快点儿的。
就这样,摘“李子”与果树李就在姓氏争辩中结束了……
后来,我才知道,堂姐那句话的意思,卖李子,果树李,六岁是指树龄。呵!竟跟我年龄一样,你说巧不巧?不过,谁让老姐蹦出那么一句话呢!
望,童年的傻,童年的乐,童年的趣真如一个一个李子结在树上,当我回忆时,能摘下几个,品尝童年之美,不让童年离我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