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从老家来了四个亲戚,是来看我生病的爷爷的。他们是我爷爷二哥家的孩子。我爷爷兄弟姐妹共有六个,爷爷排行老六,是最小的了。虽然二爷爷去世多年,但是他的家人还经常和我爷爷家联系。他们来自上海,有一股浓郁的上海口音,说话时比普通话听起来要快,很干脆,但是对于像我这样听普通话长大的人来说,就像在听天方夜谈。
我和姐姐认完“亲”后,就开始无聊起来。他们和爷爷奶奶在客厅里聊着天,却时不时的有人抽烟。我最讨厌吸二手烟了,可是,他们是从远方好不容易才抽空过来的,是专程来看生病的爷爷的,而且使家中出现了少有的热闹。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还好意思“管教”?他们呢?
晚饭的时候,我们分两桌吃,他们男的分一桌。我们女的一桌。却时不时的有从那桌过来敬酒的人。大家兴致高涨,就连我也喝了三杯果汁呢。我们都被感染了,就连爷爷也不例外,他竟然喝了一碗啤酒,要知道,他这一年可是滴酒不沾。
饭后,他们把小金桔拿了出来,这是他们自己种的,从远处就能闻到淡淡的清香,近了更是如此。这也勾起了我童年的回忆—五岁那年我曾去过那,说起来挺自豪的,除了爷爷奶奶,我算是一个唯一去过那里的人。我在那里住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到现在除了记住三爷爷三奶奶,他们都不记得了。
晚上,虽然和妈妈挤在一个小床上睡,但是却很温暖。大概是见到亲人了吧!我想:这是给生病的爷爷最好的安慰了吧!爷爷可能比我更能感到家中的温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