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感慨月亮有阴晴圆缺时,我们也欣赏了弯弯小船皎洁依旧的别样美丽,残缺也绽放美丽。
当我们醉心于霍金独树一帜的黑洞理论时,谁又能想象到这个天才丧失了活动的能力,每天只能被禁锢在一张小小的轮椅上。甚至言语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奢望。但他却以异于常人的意志力潜心专研物理,并取得傲世的成就。在这个成就的光环下,他的残缺似乎愈显动人。
当我们醉心于史铁生《我与地坛》时,我们又如何能想象这位“以生病为职业,写作为业余”的老者,是如何同自己身体与心里的病魔作战。那时,正值狂妄年纪的他,却要从此与轮椅相伴。但他依然坚信生的希望,他用他的意志力支撑着自己也鼓舞着旁人。让人明白: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是一个必定会降临的节日,在生死面前,史铁生的残缺已愈显美丽。
当我们醉心于尼克·胡哲慷慨激昂的演讲时,同时也无法相信这个传播了无数正能量的男人患有“海豹肢症”。他用自己残缺的身体为同样患有怪疾的人们筑起了一道温暖的墙。“没手没脚没烦恼”是他的乐观,“一个人没有梦想无异于死掉”是他的梦想去支撑他的坚持。在梦想面前,残缺对他来说更是一个挑战。
残缺有其质朴的美丽,如春的绚烂,如冬的纯白。当我们将目光凝注完美的时候,我们也铭记了残缺孕育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