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国的日里,总是寒气逼人,凉风沁骨。
有时候还没过,大地就先裹上一片银白。霜散却了,绿叶也就枯萎了。这时候,寒冷而漫长的冬,来临了。
冬是残酷的,他似乎可以秒杀一切红花绿叶,草长莺飞。代之以土黄或是银白。从此,世界归于萧条,万物归于静落。可就在每次回家经过的路旁,每一年的里,总会有一片片绿色的生灵顽强的生长着。似乎,对它们来说,只是一种中应该挑战的状态罢了。
因为敬畏,总是会在不觉之间放慢了步伐,甚至住下脚步,静静的看,痴痴的想。有时候,等到凉风沁透了外套,才忽然发觉站得久了了;有时候,等到汽车从远方划过,才发现已驻留了好久;有时候,等到家人打来电话,才恋恋不舍的回家吃饭。
华北平原的冬日是那么的寒冷·漫长而又遥远,而就是这一簇簇幼小的生灵。是怎样抵御了严寒,消融了冰,熬过了寒冬,去看那万紫千红的呢?当然,即使在里,他们也不会那么的张扬,只会默默的为这个世界中增添一缕绿色罢了。
当每年的第一场霜冻未到来之前,它们刚从土坷垃里伸出那幼嫩的脑袋,还没等四处张望的时候。他们的主人(勤劳而又朴实的农民)就早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一副耐寒的苦药——冻水。怀着好奇,打听过正在浇地的麦农。他们说,提前给麦子灌上了冻水就等于提前让它经历一次严寒。打一次“预防针”。用深秋的凉水洗过澡的麦苗,即使再经历多么寒冷的,也不会挺不过来。
这是多么可的一片绿呀。总以为绿色是大自然中最脆弱的颜色,因为他们甚至经不住秋风的抚摸,秋霜的轻打。而现在,是寒冷的冬,眼前是一片绿,的确是一片绿。似乎这又不是一片绿。
难道它是?
假若它是一片片生命的乐符,便会书写着严寒中永生的华章。
假若它是一片片激情的,便会赞美着逆境中奋斗的。
假若他是一片片不倒的战士,便会守卫着安定而和谐的祖国。
我终于明白,它代表的不只是一种颜色,而是一种精神。这种精神是伟岸的或又是无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