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CN人才网,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整理收集的关于艺术研讨会上的答谢词范文,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艺术研讨会上的答谢词(一)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作家、诗人、评论家及新闻媒体界的朋友们:
大家好!
非常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时间光临我的诗歌研讨会,感谢各位领导、各位老师和评论家刚才的发言。能够有机会聆听各位的高见、各位的教诲,我感到非常荣幸!衷心感谢山西文学院、山西省作协诗歌专业委员会和山西诗词学会为我召开这个研讨会,感谢你们为我创造这样的机会!
五十才吟风月赋,波涛翻滚不惊心。恍惚间,已迈天命之年,我越来越感觉到,与文字相伴是幸福的,是快乐的。在我的眼里,夜空里的星月,身畔的山水,耳边的声音,仿佛都在与我对话,和我交心,让我欢慰,于是便有了这些俚句。“多情杯酒伴,馀事作诗人。”我真的不敢言诗,刚才各位老师对我说了这么多勉励的话,是对我的鼓励和鞭策,我当永记心头。
我是个天生愚钝的人,但我又是个非常幸运的人,总有一些真诚善良的人来真心帮我。其实,我从未想过要为自己出诗集,更不敢想能有这么多的老师来为我召开研讨会,而且规格这么高,我很感动,也很感激。谢谢你们对我的支持和关爱,期待在今后给我更多的批评和指导。
常恨语言浅,不如人意深。再次谢谢各位领导、各位老师!
艺术研讨会上的答谢词(二)
各位朋友、各位兄弟姐妹:
下午好!
今天我是带着耳朵来的,我认为一件作品完成之后,就剩下一件事:把读者请进来,让作者滚蛋!一件作品好坏与否,作者都不可以以自己的观点误导读者的评判,阅读和评判是读者的自由和权力,这个过程必须由读者来独立完成,即使作品被误读,这也是阅读的一部分;何况,世上本来就没有所谓的正读。作者只是呈现出一种写作的可能性,阅读则是完成另一种或更多种可能性。从本质上讲,世界并无客观的存在,我们所看到的世界只是存在的可能性之一,写作只是完成了写作者的可能性之一,其余的可能性都在读者的眼中、心中,作品一旦完成,作者再也无权干涉。
《**》已是完成时,她不再属于我,我必须滚蛋。但在滚蛋之前,我还必须做两件事:一是感谢,一是交代。
首先,我要感谢文学这个圈子,是它让我保持了孤傲的行为方式,至今未被异化。我在这个圈子中行走了30年,自从误打误撞进来以后,我便爱上了它,因为在这个圈子里只有劳动者正当的名利,没有官场蝇营狗苟的功利;至少在我的眼里,在座的各位都是这样的人。名利是修炼,功利是心机,我行走在在座的各位50后、60后、70后、80后,乃至90后等诸位兄弟姐妹中间,时而张扬,时而荒唐,时而莽撞,但从来不会为绞尽脑汁算计而焦虑。这个圈子让我有回家的感觉,在这里我可以简单地活着,任性地做自己喜欢的事,这是我爱它的原因。我感谢这个圈子接纳了我,不至于让我的灵魂到处流浪。
其次,我要感谢媒体的各位同仁,你们是我的后援团。我是个很勤快的人,也是个很懒散的人,至少在投稿这件事上,我就很懒散。这些年我见诸报刊的文字,大多是朋友们从我的博客中拿走的,是你们隔三差五给我一点散碎银子买酒吃,我要感谢你们对我不声不响的支持,还请你们继续不声不响地给予支持。
第三,我要感谢北岳出版社,感谢小强社长和江涛责编。如果没有你们把《**》这块又臭又硬的大石头当珠子看,《**》还躺在我的电脑里睡大觉。是你们把她从沉睡中叫醒,让她出洞,还为她穿上一件我喜欢的、简洁素朴的外衣。如果谁说《**》身体不好,心眼也不好,我没有意见;如果谁说《**》打扮得不够典雅,我会跟他急。
第四,我要感谢石头和天街小雨,感谢这些天在天街小雨忙来忙去的各位兄弟姐妹们,是你们给了我机会,让我第一次作为主角站在这里接受赞扬、鞭笞和审判。大姑娘上轿第一次,虽然害羞,但很享受。再次感谢各位的辛苦,同时祝愿你们不久也能够站在这里,接受表扬和批判。
最后,我要感谢一个人,他就是我的师傅李杜先生。我之所以走上文学这条不归路,是李杜先生循循诱骗的结果。31年前,他和潞潞先生在山大组建《北国》诗社,他任社长,潞潞先生任主编。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诗歌是何物,却不知天高地厚地写了几首郭小川式的楼梯诗,报名参加了《北国》。记得第一次参加诗社活动,李杜先生就当众表扬了我,让我有些飘飘然。之后,我又跟着他认识了潞潞、锐锋、建祖、同馨、郭克、病夫、雪野、坚毅等老兄弟,让我一夜之间感到自己离名人竟如此之近,我就更飘飘然了。当然,我也中毒了,而且中得不轻。遗憾的是,辛辛苦苦写了10来年,我一事无成。上世纪末,我强烈意识到自己就是个三流诗人的角色,再这样辛苦下去完全是浪费青春和时间,还不如喝喝小酒、打打小麻将、舒舒服服过小日子去。我决定弃暗投明,且说到做到。从那时起,我远离南华门东四条,不读书,不看报,每天东游西逛,过着小市民、小记者优哉游哉的神仙生活。大概10年前,我与师傅和潞潞、同馨诸兄在北海渔村小酌,耳热酒酣的时候,师傅对我说,树义,你放弃文学太可惜了。我说,师傅,不是我要放弃,是我太清楚自己了,我再努力也是个三流诗人,还不如活得轻松些。师傅说,你错了,你根本没有看清自己。我不以为然,但师傅的话我还是记住了。我的第一本书《且听风走》的后记叫《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就是因为师傅的这番耳提面命,但我用的是问号。不过,那时我去意已决,师傅的话只在我的心里掀起一点小小的涟漪。2008年元旦,我在新浪开博,直到这时我才重新拿起生锈的笔,没想到这次拿起来再也放不下。这或许就是宿命,但我知道,我的所谓回归,其实还是师傅那次谈话的结果,我再一次被李杜先生的信任不声不响地诱骗了。我相信,我这一次回来,再也不会离开。因为师傅两次诱骗成功,我今天才能够站在这里,所以,我要特别感谢他,是他把我勾引上这条不归路,如果不是他,我想我的人生会是另一个样子。
下面,我要对《**》做一个交代,虽然这个交代违背了我该闭嘴的承诺,但我认为是必要的。
《**》是我写作生涯中的一次艳遇,可遇不可求,详细经过我已在《后记》作了简单回顾,这儿就不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我今天想说的是,《**》的写作改变了我对文学、对人生、对世界的所有看法。换句话说,《**》是我对自己的一次彻底颠覆,不管《**》是成功的,还是失败的,于我,这个过程是不可复制的,它不可能有第二次。简单而言,《**》完成之后,我认为我,也可能包括在座的各位,我们之前对世界的看法是错的,或者说,我们一直在误读这个世界。现实就这么荒诞,我们一直蒙在鼓里。相对论或量子力学是一把钥匙,它为我们打开了重新认识世界的大门,这是我多次修订《**》的根本原因,因为书中的很多思考不是写《**》之前就想明白的。这六年中间,尤其最近这三年,我一直在思考一些从前很少思考的问题,且一直在执拗地寻找答案。当然,我找到的答案也可能是错的,可即使是错的,能够以一种错的思维方式重新建构自己的世界,即使这个世界不是科学的,不是哲学的,也应该是文学的。这是我在《**》中反复讲述霍金、玻尔、薛定谔、惠勒,并进而由他们讲到老庄、王明阳、佛道儒、太极以及文学、艺术的原因,只有现代物理学才有资格与古老的东方哲学对话,牛顿物理学只配解释所谓的唯物主义和所谓的现实主义。现代物理学和古老的东方哲学拥有的是整个宇宙,而以经典物理学支撑的哲学看到的世界仅是四维的空间,以这样的视野观照世界,就是门缝里看人。我认为唯物主义很糟糕,唯心主义同样很糟糕,只有物心合一的哲学才是真正的哲学。宇宙和夸克的运行规律证明了这一点,从这个角度讲,霍金们既是物理学家,也是哲学家,就像老庄既是哲学家,又是文学家一样。这可能是我的偏见,但会是我今后的坚守,我或许走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但我相信我会一条道走到黑。
感谢大家捧场,你们的温暖和爱既是物质的,还是心的。
今天是霜降,我之所以选择这个日子邀请大家来,不只因为它是周六,是休闲日,还因为它是秋冬交替的时节,是可以让我冷却的日子。
文学一半是忙碌和热烈,一半是休闲和冷却,我选择后者。
再次感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