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烟云里写下一首诗,托清风捎给岁月。
每一句都瘦骨嶙峋,硌疼了天空的眼睛。
喝下一杯酒躺在荒山中看风景,听听泥土的呼吸,
大地是一张褶皱的纸,让我在这纸上如此宁静的死去也好。
疲惫的文字东倒西歪,像是一场战乱过后那漫山遍野流离失所的难民。
笑一笑吧,生活也许就是荒诞的,
精美的句子和废话一样,都是空洞或者可有可无的。
我在那年风雪里栽种的结局,没有按所期望的那般生长,
最后倒是凋零了一地笑话随风起落,还不够生一堆烈火。
好吧,三月又来了。虽然知道会来但也算不期而遇,
撞我一个满怀,然后就这么无聊的坐下来。
无事看看别人的故事,默默无闻的人要么出现一次,
要么留着第二次时当死去,毕竟一场戏人多了也不好演。
舞台就那么大,除了主角还有太多的配角,
不写死一些怎么站的下,故事都是如此这般。
我希望我也是一个写手,在第一章就把自己写死。
在故事里活着那得多累,逃不掉跑不了,还不得不等结局。
诗的结尾也是故事的结局,岁月跳出画纸与我厮杀一场,
刀光剑影苍老了所有的语言,而天空依旧蓝。
书里说流年似水,记忆中似水流年。欢喜的忧伤的那些年华皆化作烟沙,
东边飘散西边落下,伸出手掌再也不见天涯。
三月就画在我去不了的远方,身着褴褛继续前行,
流年的尽头结局早已写好,而我不是署名人。
酒水对半饮,醉时躺下醒来走,我是身游尘嚣一缕风,带不走一瓣落花携不去一枚叶子。
我是漫步云端一粒沙,在路上梦中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