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力在的重要性杂文随笔
一个颇有名气的女作家,在她的文字里面说自己的创作灵感是来于“梦”。每每在梦醒之后总会有太多的东西吸引着她,写完也就对梦有了个交待。这么大胆而果断,所以读她的文字就感觉自然而美妙。她没有世态高高在上的眼光,而是和大地,和花草,和乡间的泥土树木平行的相依为伴。一棵梧桐树,一片相貌平平的果园,都会用独特的情感联系起来,让人从中感受到诸多共鸣。最终却还是以一个劳动者的身影参与进去的,这样的情结把文字写作完美到了找不到那些华而不实的“悬空”姿态。
说作家是社会的医生,如果脱离现实,脱离世界的走极端,用“个性”手法或一时的激情去探索路子 ,最多是造一些经不住考验的尴尬作品出来。就如同把一棵山野里俊俏的小树非要移栽到盆里,弄得半死不活,消灭美丽不说,打杀成一个畸形秀出来。不知道这样的伤口,美在了什么地方。就像大自然里的飞鸟鱼虫一样,他们代表的是自由。鸣叫和歌唱的还是自由,而人就要把鸟囚于笼中。悬于耳畔,把一个囚徒的哀嚎幻想成委婉的歌喉。这样子折磨还不如痛痛快快给一刀干脆。文章是一样的,写出山水的灵气不一定非要刻意走了名山大川。一方水土一方人,不站在泥土里的生命就是漂浮在空气中的灰尘,苍白,而游离。路不论远近,踏平坎坷走一走,在地上才算实处,逃离束缚才有希望。
作为一个用文字表达的演员,观众需要主角展示技艺。要自己去演,拿出硬功夫来。而不是我委托一个观众在旁边解说,或者抄袭别人的老套路应付了事。二十年前读《散文》杂志的时候,读完好的保存了下来。如今再翻还是爱不释手。那时候没有网络,没有太多的虚头。在十几亿人口中写一篇采稿率不到千分之一的文章出来谈何容易,并且还有海外人士。那文字是绝对坦诚的,是乡土的,是生命的绝唱。在时间就是财富的当下,急功近利的泡沫色彩背景趋势中,文学也暴露了这样的倾向。在点评其他文友的作品中,也曾毫不吝惜的指出过这样的弊端。一篇文字洋洋洒洒,从头至尾找不出问题。但怎么都不愿意读第二遍。不是因为文字不美,而是太美。美丽得让作家迷失,可能是过于陶醉吧。等冷静下来,再思考一下。一篇文字之中能有多少作者自己的成分融入其中呢?作为读者还能找到继续阅读的立足点吗!特别是一些不沾人间烟火的流派,大量生产一些小情怀作品出来,而且胸有成竹的说出:“我高兴。”话虽如此干净的给自己一个合乎情理的台阶。可这又有何意义。良知在上,既然要写,要有话表达。就要有勇气,有责任。谁不想干出一手有益于自我又有利于现实的漂亮活计来呢?
对于一个文学爱好者和作家而言,这个时代是非常有利的。特别是网络论坛,群众的眼睛都在盯着。匿名的.文字不会被潜规则所歧视,避免了部分“重旧人而薄新人”的恶习。对于作者是学习的好地方,也多了展示自己的机会。
所以,一篇好文字,写的是美好生活和善良人性。生命之美是不可替代的,文字的灵魂就是贯穿其中的生命力。痛楚、纯朴、敦厚、纯净,才是永恒的。“我”要在,或着我曾经走过。只有在路上,在田园,站在地面上才能生机无限。中国古代的陶渊明,近代国外的巨匠海明威、梵高等等。自己要“演戏”,要有“我”在。我走过的路不就是作品吗!
小学生写作文要求工整规范,因为是小学生,很可爱,学着做人。而中学生不但要求规整了,还要有方法,学着处事。略带一些思想更好。而我们似乎不看重体制和框架了,注重的是塑造思想。我点评许多文字的时候,思想不好的文字,最终都是一篇非常遗憾的失败作品。而有生命力的文字,是磨练过的,是沉淀过滤的结晶。历经风霜,饱尝酸甜苦辣,也沐浴了阳光雨露,当然也包括羞辱和荣耀。艺术的共性就是这样,齐白石最早是粗木匠,最后是细木工,再后来才是“齐白石”老先生。
之前我为家乡的征文写过一篇《春的味道》,可以说是泪水几次模糊双眼。复旦大学文学博士读后如此说:“类似春的文字很多,这篇很有味道。”当时苏州济老师也留言,请各位老师和编辑重读此文……
从此我也认识了华丽浮华的危险性,特别是那些坐在办公桌旁幻想一片森林而制作一个精美“盆景”的大师。这样园艺师对大自然有害而无半点作为,这是人类在某些时刻文明的退步。
我的文字生命力在那里?当然不能和女作家相比。我的是在泥土里,在偏远乡村的寂静无声里。我也自我陶醉,膨胀。我喜欢专注于一片被冷落的土地,那就是乡村和山野。把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事,像考古学家拿刷子清理埋藏千年的文物一样小心谨慎的保护起来,给他们生命力。就如盖了新房子,置办了家具一样。要搭理好,“人养房,房才能养人。”有了生命力入住,自我才能成长起来,才能翱翔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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