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静心散文

2020-08-22散文

莲花静心散文

  心清净了,一切也就清净了。心自在了,一切都自在了。

  佛法,是一种快乐的活法。

  把心安放在一个有意义有价值的地方,不再迷惑和恐惧。

  ——佛学禅语

  我不是佛家弟子,只是看了一本佛法的书,喜欢几句佛学禅理。

  持一颗初心,时时拂去浮尘,保持一份纯净。

  ——题记

  (一)

  春节看了著名舞蹈家杨丽萍的《莲花心》,深深地为之感动。美如莲花之清丽,灵如莲花之高洁,心如莲花之柔静,动如莲花之妖娆。

  她的舞蹈艺术似一朵莲花以它高雅、洁柔、妙丽、美感、梦幻、真切、浪漫令人为之陶醉,陶冶净化出一颗似莲的初心。

  正是这生活一刻之感动,一刻之美丽,了却了心绪的繁杂,清除了心尘。

  平凡的日子,虽然有着凄迷,充斥着忧伤,但更多因为在一起的快乐而去了寂寥。

  阴郁的天,太阳终于出来了。天没有更阴,雪也没有飘下。于我天阴天晴仿佛怎样都好,因为,这不是我能左右,更何况我坐在室内,风雪无关。可我不得不成认,因为太阳出来,心情随之明媚了。就如那一盆三叶梅,我把它放在窗内的阳光下,只因我胡乱地按着自己的喜好剪去了一些枝条,它竟然有一年了没有开花。我眼巴巴地盼了一年,阳光充足,水份恰好,但它就是不开花。我反思良久,是我修枝剪叶不得法,伤了它的元气吧。我的心情总是被一种无形的东西悄然左右着,情绪仿若阴晴不定的天,忽明忽暗,忽阴忽晴,交错反复。改变不了一个阴天,可以改变自己的心态,不随天阴而郁闷。太阳每天都升起,偶尔被云遮蔽,偶尔无法穿越雾霾,只是躲在我们感受不到的地方,但阳光的味道,阳光的温度,阳光的亮丽一直都在心中灿烂。就在春节这几天那株三叶梅长出了柔软的枝条,开了一朵赢弱的花,淡淡的粉色,不娇不艳,寂寞地挂在绿色的枝叶间。绿叶丛中一点红,骤然点亮了心情,生机盎然。

  有些生机是在痛过之后生发出希望。

  有些真情在伤过后才知是真。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礼。理不掰扯不明。这些鸡零狗碎杂乱无章的理儿,不知从何年的陈年往事里得来,抑或祖父母的嘴里吧,或是乡村的风俗中就有的词儿。别看我们的祖辈刨着土疙瘩寻找生源,可那些道道儿还真就是那么个理儿。那些张口就来的歇后语,深入浅出,明了的很。只是离开家乡久了,听得少了,已经无处刨根问底,收藏那些早先文字的精髓。

  习惯了每年陪公婆过除夕,这也是地方传统。除夕,儿子儿媳是要和公婆在一起守岁。公婆去世后的第一个除夕,心想,母亲有弟弟一家陪着,虽说传统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地消失,但我还是想我是出嫁的女儿,除夕去妈妈家,是否合适?

  祭奠过先人,吃过饺子。大妹打来电话,你公婆不在了,就母亲一位老人了,怎么不陪母亲来过年。刹那,的确觉得自己想多了,毫不犹豫地去了母亲那儿。那一年春节几乎天天去母亲那儿,过了一个非常愉快的年。

  今年我早早就给母亲说了,除夕我们一家都到她那儿过年。怕母亲累着,让她不要管,我们准备好饺子馅带过去,想好好陪母亲一起过年。

  欢天喜地准备好好陪母亲过这个年,却聊着聊着炸开了锅,搞得仿佛点燃的鞭炮噼里啪啦。所有的遗憾围绕父亲生命最后的凄婉延长,所有的不满又都离不开一个钱字。正如我们小时候,碟子里仅有的一点有味道的菜,唯一的最小的他,总是第一个开始争抢,姐姐们不服或是愤怒这种霸道的行为,常常不依不挠地贬他,甚至埋怨母亲的袒护。祖母常说:掉进水里没一个漂的没一个沉的。一直想大意该是没有一个胸怀宽广大度的吧。正因为他是唯一的儿子,父母偏爱,我们也没有少在他身上付出。可他偏偏就是那么不懂事,有时甚至不可理喻。

  也许正是一场争吵,暴露了人最真实的想法。看似气头上口不择言,却是最真实的心里话。平日里不说不是不在乎,只是碍于脸面,不想破坏尚存的一丝善良或是友爱。然而,就是在这样的吵吵闹闹中,认识彼此,了解彼此,化解误会,为更好地和谐相处奠基。没有发生矛盾不等于没有矛盾,只是人与人处理矛盾的方式不同,有着截然不同的效果罢了。

  我没有想到他内心有那么多对我的不满和纠结。但他骂我没素质,不要脸时,我气愤到了崩溃。那天不是我很激动,是被委屈和伤心包裹在了一种黑暗中。因为,有些事你诚心实意地为他想,他却还在怀疑和不满。我们是兄弟姐妹,有着诚实善良的品性,对别人我不会如此,对自己的亲兄弟更不会如此,为何要心有疑虑。

  他身上确实沾染了太多农村那种愚昧落后的习俗,不是一句两句话能与他说得清楚。那些琐碎的事,我那一件做得过头了,想想合情合理,他却耿耿于怀了三年,终于借着今天的酒劲和我因他说姐夫而不满对他的几句教训暴发了。

  越是亲兄弟姐妹间说话越随便,交织着很多关于经济的父母的生活的种种,有时难免误会。难怪大表哥至死也没有化解与二表哥之间的矛盾和纠结。当时,我的确想不通,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不是仇人胜似仇人,何苦这样?原来,伤了的心,有时很难愈合。如掰开的馒头,合到一起,那个缝隙还在。

  人这一生,数着日头行走似乎太长,走过了又觉太短。日子漫长,相聚总是很短。

  那天,在大妹的极力要求下,他向我道歉了。我心软,受不了他跪在我面前,我拉他起来,可心里却一时走不过这个坎。所以,第二天我没有赴约去大妹家中聚会的约定。在看到我没有去的那一刻他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再没有说一句话,一直抽烟。外甥和儿子来请我,我没有去。后来三个表弟和儿子又来了,无奈,大过年的我不能拒远道来拜年的亲戚们千里之外,我只好去了。但我的那个心情和情绪只是敷衍一下,没有与他照面,吃了几口饭,便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睡觉了。

  第二天,我一个人去了湿地,老公开车跟着。他怕天冷让我上车,我断然拒绝了。我徒步走了近八个小时,约二三十公里路,任风吹着,任泪流着,站在空旷的大地吼叫,想释然心中的郁闷和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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