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味道随便说说散文(3)

2018-09-27说说

  又是一个深夜归。朦胧里又有了那年小隋总带我们去鸭绿江、去凤凰山的场景。我们五个属蛇的人坐在凤凰山五龙背上留照;我拉着他的大手兜住一颗老松树留照;在松花江上乘船兜风留照……那时我们真是很年轻哦!

  【小抠儿表姐夫】

  表姐夫出身农民。小木匠学始,个体经营塑料厂发家。对每一个铜板爱之有过。早年我家还要靠贷款买房时,人家在金州便有了两套百余平米的住房。手中的存款早早过了万字两位数。

  他从不讲究穿戴,仅仅有点喝酒的嗜好也在大女儿出车祸去世那年给戒掉了。20多年来就剩下一点点抽烟的习惯,且在中下档次,少而又少。

  18年前他请我吃过一次饭馆,还是为二女儿考上辽宁大学送行。大连火车站一个很普通的小餐馆。四个人点了两个热菜一道凉菜。我想再凑个双,姐夫说怕吃不了。他知道我爱喝酒就问了一下酒的价格。当听说8元一瓶,立马就说:“这里的酒怎么这样的贵?”我说:“饭店都这样。我一瓶就够了,这送行的酒我一定要喝……”他就真得只要了一瓶。菜上来后他便叫服务员拿茶水。服务员说:“没有!”他一脸不高兴。最后点了两听露露,说自己不爱喝那味道。

  饭后我想抢着结账,他倒把我挡住。路上我偷偷和表姐说:“这次我可真的见识‘小抠王老四’的真面目了。”姐姐说:“你就偷着乐吧,结婚到现在他也没请我吃过一次饭馆。生意做大了,逼不得已的请客,也就三五回吧。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桑拿门朝哪里开,里面是干什么的……”

  前日有幸参加了他的66岁祝寿晚宴。儿子坚持给老爸要在金州大饭店摆桌,他一听2000多元一桌,立马说:“不愿意吃饭店的饭,怕‘不安全’。在家里自己办……”表姐姐忍着气,但却早早忙着筹备。  谁知1月28日晚上一下来“冒”了。30多口,大厅只能放2桌。孙辈们只好在的带领下在室内席地而坐,像似吃野餐。

  菜品倒是很丰盛,儿子买鲍鱼、大虾、海螺、花盖蟹、爬虾就花了千元之多。家庭气氛倒是有了,就是感觉少点什么。看到他13岁的孙子将“王冠寿星帽”戴到他的头上,他脸上百年的沧桑都开出了花。第一次在这样大的场面许愿,又录像又拍照,他把眼闭得实实滴,嘴角翘得高高滴,双手合得紧紧滴……我想他心里的美,也一定别提了吧?!

  酒后他的女儿小声对我说:“大姨啊真乱!郁闷,不公平!就累了我们女人了……”我说:“你爸爸高兴就好,理解万岁吧。他省了一辈子的钱,可给你们姐弟买房、投资他都。出手大方啊?!当年还借钱给我救过急呢?!还有啊,我也这样想,来世千万别再托生女人了。”

  50多里的路程辗转回到家9:30多分了。躺在床上就有了表姐姐在奋力打扫战场的身影;有了小抠姐夫天天要挨个拔下家电电源插头的大手;有了他的卧室网箱里再包上塑料布,载满密扎扎一箱大 。 请编辑帮忙适当插图。谢谢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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