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物语义学立场出发批判意义理性主义论文(2)

2020-06-23实用文

二、意义不在头脑之中

  笛卡尔、休谟、胡塞尔、维特根斯坦、蒯因和普特南这些哲学大家们怎么都是意义理性主义者呢·先从笛卡尔开始。

  为什么笛卡尔是意义理性主义者呢·笛卡尔曾说过,我认识得如此淸楚、分明的东西竟是假的,那么这个知觉就不足以使我确实知道它是真的。从而我觉得我巳经能够把'凡是我们领会得十批判意义理性主义分清楚、十分分明的东西都是真实的这一条定为总则。然而,我心中有一个上帝的观念,这个观念是非常清楚的、非常明白的,它本身比任何别的观念都含有更多的客观实在性,所以自然没有一个观念比它更真实,能够更少被人怀疑为错的或假的了。从上面笛卡尔第三沉思中对上帝的论证中可以看出,他主张的一个具有涵义的'观念知识就是扶手椅知识。我是不可能仅凭笛卡尔的沉思先验地知道任何东西。我也不可能知道用我的语言意味着什么;的确,我根本不知道我所言说的东西。通过笛卡尔的沉思,并不比我们真的在思考知道得更多,例如,我们或我们的思想想要任何东西。没有什么东西只是通过意识活动而得到保证的。密立根评论说:这就是攻击所与或理性主义可能采取的最终的形式。

  休谟说:形而上学中有一条确立的公理,就是:凡心灵能够清楚地想像到的东西,都包含有存在的观念,换句话说,凡我们所想像到的东西都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从中可以看出休谟认为,逻辑可能性的知识和我们的观念所具有的有涵义的知识都是扶手椅知识。

  胡塞尔说:如果我作为一个自然思维的人观察我正在体验的知觉,那么我立即会,并且几乎是不可避免地(这是事实)会将它统摄于与我的自我的关系中,它在这里是作为这个体验着的人的体验,作为他的状态,作为他的拧为,而感觉内容则作为对他来说在内容上的被给予之物,被感觉之物,被意识之物,并且和他一同排列在客观实践之中。随着先验唯心主义的提出,对象在意识中的构造问题就移到了胡塞尔思想中心,或者,按胡塞尔的说法是,存在在意识中的消融。意识既对它的用意又对关于它所意味的东西给出了自己的宣誓书。笛卡尔的怀疑剩下了我的思,但胡塞尔在这个怀疑中还发现了意识的意向性,如果意识是绝对的,那么意识的对象也就是绝对的,也是不可怀疑的。

  维特根斯坦说:假如世界没有实体,那么一个命题是否有意义就依赖于另一个命题是否为真。维特根斯坦当然否定这一假设性的结果:一个命题具有意义不可能依靠另一个命题是否是真的。换句话说,一个命题具有意义一定是一个先验的知识,或者至少不是经验性的知识。

  蒯因说:9和行星的数目是同一个抽象的名字,但大概必须认为是意义不一样的。因为需要做天文观测,而不单是意义的思索,才能够确定所指的这个东西的同一性。其中主要意思是,同义词的知识一定是先验的知识。按照密立根给出构成意义理性主义者三个认识论条件的特点可以。看出,一直自认为是自然主义者,主张自然化认识论的蒯因却是个意义理性主义者。

  希拉里·普特南说:随意切匹萨,因为,意义不在头脑中。普特南已经主张意义不在头脑中了,他为什么是意义理性主义者呢·当代绝大部分意义理论和心理内容理论都采用了外在论。外在论认为个体命题态度的语义属性依赖于他的非社会的,物理的,化学的和生物的环境。普特南就持此观点,怎么就是意义理性主义者了呢·而有说服力的外在论支持者之一密立根认为,外在论导致了对所与的最后的神话的放弃,换言之,放弃了意义的同一和心理内容的毫无疑问地莫名其妙的给予我们的观点,并且我们可以容易地识别出意义和心理内容的同一性。虽然有人认为普特南根本就不是意义理性主义者,然而,普特南最终还是放弃了实在论。如果他不依靠意义理性主义,那么他巳经找到证据反对实在论了吗·在《意义的意义》中普特南认为至少在诸如水和黄金这样的自然种类词的事例中,内涵不能决定外延。内涵当然就是在头脑之中所是的。

  他认为可能的是具有同一内涵的自然种类词或许仍然具有不同的外延。假设具有不同外延的词汇一定具有不同的意义,例如,无论是什么意义它一定决定外延,普特南得出结论却说意义在头脑之中。普特南在这里的论证就是实在论的论证。假设无论意义是什么,它一定决定指称或外延,这正好是实在论的本质。实在论的立场就是对于一个词汇它意味的是什么就是对于它来说怎样去符合某些事物。如果不是某些真实的事物,至少诸如柏拉图的形式或一个真实的可能性或一个外延如此的真实的东西。如果一个词汇的意义不取决一个指称物或一个真实的对应物或至少是它的一个外延,那么实在论就是错误的。因此,如果意义不是内涵,那么它们一定被揭示为一些别的能够决定指称或外延的事物。否则,实在论就崩溃了。

  普特南断定,自然种类词的内涵不会决定它们的外延的原因是因为自然种类词是索引的。的确,意义是内涵的传统总是要面临索引问题。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没有必要总是纠缠于传统。关于索引词最终明确的是它们的指称物部分地由词汇符号(或说话者)与指称物之间的一种关系所决定。

  普特南认为水和黄金的外延就是这样被词汇符号和它们的外延之间的一种关系所决定。这就是为什么普特南会错误地说这些词汇是索引的。但是说自然种类词是索引的只是标示出了一个问题,而不是解决了那个问题。因此,词汇黄金和它的外延之间的关系决定了这一外延。但是,到底是哪种关系呢·在讨论这个问题时,普特南所依靠的是对先验索引词的使用。什么能够决定那种关系一定就是一个词汇与世界之间的关系,那种关系一定构成指称关系吗·在《实在论与原因》中,普特南指出这种问题不可能被解决,因此形而上学实在论坍塌了。普特南认为形而上学实在论是人类在实践生活中自然形成的一种关于世界的直觉,我们只能改造它,而不能回避它,否则我们将陷人一种更加糟糕的相对主义。这种实在论立场并不适合他的描述。但是他的描述却适合内在实在论。无论如何,普特南对真理是符合于世界看法,和他对我们的词汇靠一对一地符合世界中的事物而确定指称的观点是不一致的。他认为指称的实在解释不是哲学的基石。普特南认为纯真理符合论是无意义的。一个纯符合理论不可能存在,因为数学意义上的映射关系是普遍的,然而指称-被指称之间的关系却不是。

  只存在于一种完整系列的真表征与世界之间的映射关系之中的真理理论是空的,不是真的。如果任何真理符合理论为了避免无意义,那么它一定是一种理论,一种能够告诉我们关于表征对表征物的映射关系哪里是不同的或特殊的理论。因此,普特南问:有对指称进一步的限制吗·能够挑选出某一种解释作为唯一想要的解释吗·这种关系一定是正在被思考的或反射在头脑中的东西决定的。

  普特南清楚地说出了意义理性主义的假设:为了指向世界中的某些确定的东西,我们必须同时知道那个东西和我们所意味的是什么,并且知道这个,要由一个理性主义者诠释知道。连接着头脑和世界的头脑与世界之间整体的关系一定被反映在头脑中。这就需要那种关系的反映和那种关系之间的关系也反映到头脑中,如此等等以至无穷。从这一回归中抽离出来的唯一办法是,就像普特南所说的,回到一个直接的(神秘的)理解形式上。就是说,从回归中把构建指称的头脑与世界之间的关系6抽出来的唯一方法,就是古典实在论把指称物放进头脑中,把它(或它的本质)直接放在心灵前。那么,这种头脑与世界之间的关系根本就不需要被反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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