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背后的故事(2)

2018-07-16白居易

  白居易赋予文学以强烈的使命感,他认为,作为文学介入、干预社会之手段,“文士褒贬”执掌着“惩劝善恶”之柄,“诗人美刺”秉持着“补察得失”之功。因此,文人不应逃避现实,自废武功。白居易笔下的“褒贬”、“美刺”,近于当代的“歌德”与“缺德”之争。他并不认为“褒”与“贬”、“美”与“刺”是对立的。“褒”、“美”属于“扬清”、“鼎新”的范畴,而“贬”、“刺”属于“激浊”、“革故”的范畴,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他痛心于“今褒贬之文无核实,则惩劝之道缺矣!美刺之诗不稽政,则补察之义废矣”。在文学实践中,他积极推动新乐府运动,大量创作直指时事政治、世道人心的讽喻诗。白居易的50篇新乐府诗作,如果以美刺两类粗分,属于“美”者有8篇,属于“刺”者有30篇,介于二者之间的也带有劝诫、警策、辨析等内容。比如,其中的《卖炭翁》、《骊宫高》批评的是皇室;《黑潭龙》、《官牛》挞伐的是官吏;《杜陵叟》、《缭绫》披露的则是民瘼。他的作品的确力行了“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的宗旨。

  白居易自嘲,“始得名于文章,终得罪于文章。”他明知写风花雪月可保身,书谀词谄语能升官,却不屑为之,终因写诗受到诬陷,并被削职罢官。《与元九书》,就是被贬江州时所写。晚年的白居易变“聪明”了,他放弃了“兼济天下”,只求“独善其身”,仕途是顺利了,但在创作上却失去了早期的锐气。白居易背后的故事]相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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