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天狗》教案(5)

2018-07-20郭沫若

  二、谈诗和诗的灵感(郭沫若)

  我想我们的诗只要是我们心中的诗意诗境之纯真的表现,生命源泉中流出来的Strain,心琴中弹出来的melody,生之颤动,灵的喊叫,那便是真诗,好诗,便是我们人类欢乐的源泉,陶醉的美酿,慰安的天国。(《论诗三札──致宗白华》)

  《地球,我的母亲》是民八学校刚放好了年假的时候做的,那天上半天跑到福冈图书馆去看书,突然受到了诗兴的袭击,便出了馆,在馆后僻静的石子路上,把“下驮”(日本的木屐)脱了,赤着脚踱来踱去,时而又索性倒在路上睡着,想真切地和“地球母亲”亲昵,去感触她的皮肤,受她的拥抱……

  《凤凰涅槃》那首长诗是在一天之中分成两个时期写出来的。上半天在学校的课堂里听讲的时候,突然有诗意袭来,便在抄本上东鳞西爪地写出了那诗的前半。在晚上行将就寝的时候,诗的后半的意趣又袭来了,伏在枕上用着铅笔只是火速地写,全身都有点作寒作冷,连牙关都在打战……诗语的定型反复,是受着华格纳歌剧的影响,是在企图着诗歌的音乐化,但由精神病理学的立场上看来,那明白地是表现着一种神经性的发作,那种发作大约也就是所谓“灵感”(inspiration)吧?(《我的作诗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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