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谈佛读后感(4)

2018-07-20季羡林

  最后要说的是古人对中印文化的对比,很有趣。谢灵运说:“华民易于见理,难于受教,故闭其累学而开其一极;夷人易于受教,难于见理,故闭其顿了而开其渐悟。"《含光传·系》则说:“盖东人之敏利,何以知耶?秦人好略,验其言少而解多也。西域之人淳朴,何以知乎?天竺好繁,证其言重而后悟也。由是观之,西域之人利在乎念性,东人利在乎解性也。”我忍不住想,这个与现在的软件业发展现状是不是有个有趣的类比呢?印度能进行软件的大规模生产,每个印度程序员都能写出一段标准的没有差别的程序。而中国的程序员多以孤胆英雄见长,100个中国程序员肯定能写出100个实现代码来。从古至今,这民族差异还是顽固的流传了下来。既然说到软件业,又难免啰嗦一句,大乘的无宗里面,提到万事万物都是空,唯有关系长存,不由得让我想起关系型数据库,不知道如果比较一下数据库技术和佛教流派的发展,会不会有些有趣的发现?说起来这也不算完全的无稽之谈,因为二者都是人类对世界的抽象。我一直觉得计算机是一门哲学,一门实实在在能对社会发展做出事情的哲学,嘿嘿。

上一篇:国学大师季羡林的异国恋情下一篇:季羡林:中国文化的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