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你给我立个字据?
(斤):你有病啊?我都醉过去了,能起来给你签字早巅家去了。什么玩意儿啊!
(杨):也是啊,失去意识的人不能签字,再说,你也不会写字。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斤):谁不会写字啊,你当我文盲啊,还再想一会儿,照你这么整,我没被压成饼干,也冻成雪糕了。你可快想吧。
(杨):你不签字我就找个证明人,证明你受伤跟我没一毛钱关系。
(斤):我都说了,不但没一毛钱关系,一厘钱关系都没有,行不?这地儿,拨拨地凉;这心儿,也拨拨地凉,多亏这是演戏,这要是真的,这顿磨叽,估计我也得让他整抽了。
(斤无奈地换了个姿势)
(杨):你以为你在给美术学院当模特儿呢?还整出姿势来了,你全脱得了呗?
(斤):救人,别磨叽。
(杨):一提救人我腿发软,头发胀,心发慌,
新闻上总写救人的最后拉出一堆乱积荒。
(画外音,这救人咋还拉积荒?)
(杨):你没听说嘛,有人救了一大爷,送到医院,家属就讹救人的,最后人是救了,多一爹养老。也有人救了一大娘,结果人“牺牲“了,家属就说救人的是肇事方,最后,又是葬礼又是装老衣衫,就差披麻带孝打幡供灵堂,例子血淋淋,例子明晃晃,轮到我自己更慌张,消消停停的日子难道就因为热心肠,就要把事儿摊上?不行,我还是躲远点,别以为好心有好报,没事真整个爹出来,我那日子可真就讨饭的戴铃铛——穷得叮当三响啊。
(斤):这人咋回事,我听明白了——
怕摊事,不管事,人命关天当儿戏,人民教师不争气,还给自己找拖词,说一千道一万,遇事不管非好汉。对不对?下面看他能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