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每天都有点感觉浑身乏力,头又晕又疼。
玉观音一次次地摸着自己的头自问:我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太想儿子了吗?
玉观音虽然知道,还不到和儿子约会的日子,但是,她仍会早上出去,晚上回来。
34、玉观音出租房。日内。
十二月二十日,也就是玉观音与儿子李二郎约会的日子。
凌晨,玉观音想爬起来去赴儿子的约会,但是她觉得浑身乏力,头又晕又疼。
她静静地躺着,自言自语:也许,躺一会就好了。
可是,接下来,玉观音的肌肉开始收缩,脊背在收缩。
玉观音突然意识到自己得了破伤风,她的耳边想起爷爷临终前的话:干这一行,要小心得破伤风……
玉观音张了张嘴,却喊不出声。很快,她的嘴巴已经不能张开。渐渐地,她的面部开始痉挛……
35、学校门口。日外。
李二郎和张三强背着书包走了出来。
张三强:二郎,有空去我家玩。
李二郎点点头。
张三强上了一辆出租车,远去了。
李二郎望着出租车的影子不见,这才朝另外的方向走。
36、玉石桥上。日外。
李二郎慢慢地走了上来,四下里望去,却没看到妈妈。他低头想了想,想去爸爸家里,刚走了几步,又觉得心神不宁,于是,他朝着妈妈出租房的方向走去。
37、玉观音出租屋。日内。
李二郎推门进来了,他一眼看到了静静地躺在床上的妈妈。
玉观音已经停止了呼吸,但是,她的手中仍紧紧地握着儿子的雕像。
看到她时,她已经死了。
李二郎发现,玉观音的双手合放在胸口,手中紧紧地握着儿子的雕像。 雕像栩栩如生,像极了李二郎,而且笑得很灿烂,很阳光。
在雕像的胸口,有一团红心像调动的火焰。
李二郎呆愣了一会儿,突然跪了下去,撕心裂肺地喊着:妈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