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相信,人的内心,就是那把可以融化冰中语言的火,针对外来的各种各样的言论针对,自我选择火焰的大小强烈,来或享受,或愤怒,或还击。
那如果内心的火燃不起来,不能融化来者的语言,用手握冰,边溶边听,又是何解释?也许这意味着,有时用心就感受对方的语言,还是不够的,有时候要用手,用肢体语言去应对,去感受。
面对性急的人,用手去安抚他,力量小了,安抚不下,力量过大,适得其反。
现在是一个聒噪的世界,人与人之间有多少语言是经过内心之后烘烤之后才斟酌出口的呢?噪声居多,废话,敷衍,阿谀,谄媚,空话,大话,虚言,等等不实的声音有时候让人们失去了判断的兴致和听取的兴趣,更不用提内心之火的动用,也许只用肢体而不内心说话听话的人,越来越多,因此作者才向往那种浪漫又安静的听,说方式吧,可以有选择的听,选择时间,选择地点,选择方式;对珍贵的言语,可以有时间思考,品味,斟酌;对无谓的噪音,可以摒弃,筛选和排除。也许通过这种方式,可以减少很多冲突,提升个人品质。
然而现实就是现实,那些煮雪的功夫,说到底还是语言的艺术,用内心的火,煮过语言,煮过感情,煮过自己的精神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