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园春·雪 读后感

2018-07-21沁园春

后人对于《沁园春·雪》的解读与毛泽东解读不一,我们可以读一下《<沁园春·雪>的解读之争》

  《沁园春·雪》的解读之争

  毛泽东对此已经作过专门的注解,特别指出:“末三句,是指无产阶级。”他还在另一首词中说得更加明白,《贺新郎.读史》下阕中他自问自答地写道:“有多少风流人物?盗跖庒屫流誉后,更陈王奋起挥黄钺。歌未竟,东方白。”

 (一)

  《炎黄春秋》2014年第2期刊登了彭知辉现先生写的《〈沁园春·雪〉的解读之争》,文中引用“谢泳曾发掘出毛泽东〈沁园春.雪〉1945年在重庆发表时两则相关材料。一是重庆〈大公报〉总编辑王芸生将这首词抄给傅斯年,在信中写道:‘日前之晤,承问笑话,忘记谈一事,即毛泽东近作之《沁园春.雪》也。特另纸录陈,以见此人满脑子什么思想也。’虽未具体展开,但很明显,对〈沁园春.雪〉语含不屑。二是作家吴组缃在当时的日记中,也谈及读〈沁园春.雪〉的感想:‘毛主一切为大众,于文艺尤主‘为老百姓喜闻乐见’,却作这样的词,毛反对个人英雄主义,而词中充满旧的个人英雄主义之气息。看他与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些覇主比高下:说‘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意与蒋先生争胜,流露踌躇满志之意。说山河壮丽,所以古今英雄都要争霸,逐鹿,他亦自居此类英雄之一,这些气味,使我极感不快。”

  文中又说:“〈沁园春.雪〉发表后,出现了大量步韵、唱和之作和评论文章。其中围绕这首词是否有‘帝王思想’开展了一场激烈的笔战。”

  从这可以看出,当时,在重庆对毛泽东《沁园春.雪》的攻击污蔑,何止就这两人。而这二位在信和日记中表达的还比较“客气”,未加入当时公开的“讨伐”之列,“骂人之作”。

  真正让世人领略毛泽东风骚独步的是1945年的重庆,一个“山大王”居然会写诗填词,令世人刮目相看,而又令国民党当局惊恐万分,坐卧不安。蒋介石曾经组织一些文人加以攻击,他们通知各地党部,要求会作诗填词的国民党员每人写一首或数首《沁园春》,拟从中遴选几首在意境、气势和文笔等方面能超过毛泽东的,然后以国民党领导人名义公开发表,将毛泽东的《沁园春·雪》比下去。虽然各地送来不少应征作品,但都是一些平庸之作。没办法,他们又在重庆、上海等地拉了数名“高手”作了几首,但仍无一首能够达到“毛泽东级”的。无奈只好撒泼,来个泼妇骂街,诸如“草莽英雄,林泽豪杰,巧饰文词虫贝雕!休夸耀,看青天白日,旗遍今朝!”之类。毛泽东看后在给著名爱国人士黄霁生的一封信中说:“其中国民党骂人之作,鸦鸣蝉噪,可以喷饭,……”幽默的言辞,大度的做法,表现了毛泽东作为一个政治家诗人的恢宏气度,无畏精神。

  《沁园春.雪》中不就那么三句:“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吗?却引起了一些人至今哓舌不息,喋喋不休。其实,毛泽东对此已经作过专门的注解:“雪:反对封建主义,批判二千年封建主义的一个反动侧面。文采、风骚、大雕,只能如是,须知这是写诗啊!难道可以谩骂这一些人吗?别的解释是错的。末三句,是指无产阶级。”特别指出:“末三句,是指无产阶级。”

  他还在另一首词中说得更加明白,《贺新郎.读史》下阕中他自问自答地写道:“有多少风流人物?盗跖庒屫流誉后,更陈王奋起挥黄钺。歌未竟,东方白。”在这里他又告诉人们:“风流人物”指的就是人民,指的是被历代统治阶级污蔑为“盗”,后来袭称盗跖、庒屫、陈王等为代表的被压迫的起来反抗的人民。人们不禁要问,这个被作者早已作了说明的不成为问题的问题,为什么在69年后的今天,又被有的人拿来翻历史旧账呢?

  一首诗或一首词的解释,谁最有发言权,应该是作者本人。诗无达诂,至于别人怎么理解,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但有的人不顾作者本人的解释,而硬将自己的观点,强加于人,这种做法,未免有点覇道不讲理了吧。彭知辉先生,如果你写的诗词,你解释说,我写的是一只鹿,而别人却硬说你写的是一匹马,你说,到底是谁说的对?况且毛泽东人已作古,无从辩答,这是否有一己之见之嫌。要知道中华民族是一个讲究传统道德的民族,对一位已作古的老人,即使是一位最普通的老人,也不能这样。传统道德:“死者为大”,“逝者为尊”。

  毛泽东还有一句几乎是家喻户晓的名句:“六亿神州尽舜尧”。此句能否理解为:全中国六亿人民都是舜帝、都是尧帝呢?都想当皇帝呢?如果有人这么去解读,岂不是成了白痴了吗?不要说像彭先生这样的饱学之士了,就是普通老百姓,也不会是这样解读的。

  攻击毛泽东有帝王思想的人,他们自己就是站在封建统治阶级的立场上,即蒋介石的立场上,来看 “意与蒋先生争胜”的毛泽东,在封建社会里,皇帝是至高无上的,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他们把祖国的大好河山,甚至把人民都看作是他们的个人财产,只有他们个人,才能主宰一切。而毛泽东所领导的人民民主革命战争的目的是颠倒这种主仆关系,在解放区以及将建立的新中国,实行人民民主专政,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是主,参与革命和建设的各级干部以至国家领导人,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则是仆。所以“风流人物”自然是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而不是毛泽东个人。

  《沁园春·雪》的意象,就是作者面对皑皑白雪的高原风光,历数几千年封建统治阶级的“文治武功”,抒发中国共产党人拯救全民族的远大志向。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在他们的时代都曾建功立业,煊赫一时。但他们毕竟都是压迫、剥削人民的封建统治者,都曾经给人民造成无数的苦难,所批判的正是封建主义的这个侧面。而这种批判,也正是蒋介石对内实行“一个政党。一个领袖”的法西斯专政,对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则实行“攘外必须安内”的卖国投降政策,致使大片国土沦丧在日本帝国主义的铁蹄下,人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半封建半殖民地中国的一个“侧面”。

  至于说到毛泽东早年以“‘豪杰’、‘圣贤’集于一身为己志”,来攻击毛泽东想当皇帝。这恰恰暴露了他们自已的浅薄和狭隘。哪个人没有“少年梦”?想当“豪杰”、“圣贤”的少年有什么错?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想当英雄的战士,是好兵吗?的确,,《沁园春.雪》一词中充盈着雄视天下的气魄,显示出包举宇宙的胸怀。试想:一个以数千人马迎战拥有全中国财力、物力和百万军队的领袖,怎能没有这样的气质?这是领袖的风范,而绝非什么帝王思想。毛泽东一生不图富贵,不贪享受,青年时代,他就写下了“粪土当年万户侯”的诗句,他视察大江南北,从不带家属,他住中南海,亲戚都不许住。他的孩子上学坐公共汽车,吃饭到公共食堂,他“从来不摸钱”,更不要说有国外存款了,就连稿酬也作为党费来管理,不曾留给子女和亲戚。战争年代,他所有的财物就是一卷铺盖、一顶蚊帐和几件衣物。他的最大财富就是书和文房四宝。建国后,依然生活简朴,粗茶淡饭,从不用补品,他的一件睡衣,补了73个补丁,一双拖鞋补了又补。

  1944年,毛泽东写下了著名的篇章《为人民服务》,他用一生践行着“为人民服务”的诺言。

  1949年,在开国大典上,他动情地高喊:“人民万岁”,他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1955年,全国实行行政级别工资制时,惟有他一人被评为行政一级,他恢谐地说:“你们让我当大元帅,是把我放在火炉上烤我呀!……一级干部就我毛泽东一个人,你们都是二级、三级,我毛泽东太不够意思、太不够朋友!……”毛泽东沉思片刻后笑着说:“我们把一级让给马克思、恩格斯,把二级让给列宁、斯大林,我和你们一样,都是三级干部嘛!”就这个级别,一直到他老人家去世。斯人已逝,他给我们留下了永远的珍宝和永久的怀念。不说他是完人,但他是中华民族的骄傲,不讲他能永生,但他已融入中华民族的灵魂。

  1994年5月29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雷洁琼在韶山毛泽东纪念馆题词:

  “公者千古﹐私者一时”。

  在参观毛泽东遗物展中,雷洁琼和民进中央的同志停留的时间最长﹐毛泽东主席生前那件补了百十次的睡衣﹐雷洁琼俯身盯看了又看﹐对随行人员说﹕“解放战争时﹐国统区流传着两条新闻﹐一条是毛泽东来重庆谈判没有手表﹐是郭老送给他一块自己戴的英纳格表﹔一条是宋美龄在下塌美国穿了一双拖鞋﹐鞋面镶着慈禧太后陪葬的一颗夜明珠。这两件事很快成了共产党人的清廉和国民党的腐败不是宣传的宣传。人心所向者得天下﹐廉政者得天下﹐永远是历史的选择”。

  如果说皇帝,天下竟有这样的“皇帝”,岂不滑天下之大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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