秸秆这烧的散文

2020-02-21散文

  一清早起床打开窗,一丝丝蓝色薄雾般青烟冒起,伴随一鼓鼓踉跄的快感进入我的鼻腔,我确信,人为所造,但不明确是烧秸秆。

  车开在路上,刺鼻依然存在,心不在焉的感知着这环境,是差了,还是很差。

  且不问是谁做的,或者是哪一群人做的,更不问谁该监管,谁能监管。只是发感与坏境已坏,还能好吗?

  谁是谁的痛,谁是谁的为,大家应该很清楚,做的人,多半也无奈,不让烧,难得叫他们往河里丢吗。烧了,他也不知道谁会痛。

  痛的人,多半知道痛在哪,可是有啥办法,最多也是呼吁,呼喊,来得猛一点也只能呐喊。

  呼吸进的多为痛,伤了身,喊不出, 我想不过也只是生命的延续,一代代,又能有几代如此。

  我自己所思,无非是大众根基不深,你让做的人不烧,行,那可以,那秸秆又去哪,什么回收再利用,说什么造纸技术,你信吗?反正我信了。可是一旦烧起,那就是跟风之作,一传十,十传百,谁也不想谁做错,谁也不想谁在痛,当家里的孩子弱弱问你:这股风还刺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吧。

  我不是高大上,也不是高精尖,不能在车窗内反思这么多事情,只是近几年的一个感慨,一年一年,一年又一年,我没有力气去监督,没有职责去谴责,我知道,能活着,都不易。

  我不呐喊,因为再多再猛都无药可医,但愿我们,只是我们这代照单全收。

  车窗外,风依然在吹,天气阴沉,心情一般,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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