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荷与看莲散文

2020-04-23散文

  我是因为想念荷,才看到莲的。

  一个周六的早晨,参加完一个医疗机构的健康活动外,我径自来到五泉山公园,本是为了在公园里休憩片刻。

  公园里的人们,有的穿着短裙,有的披着薄衫,还有一些老年人穿着不薄不厚的外套,很显然,这是20来度的气温,很适宜老少户外游玩。

  空气很清新,阳光安谧地穿过树林,恬淡地泻在叶尖。叶子好庸懒,有点没睡醒的样子,又随手把一缕缕光无心撒了去,散落在林间的石阶上了。

  我走在石阶上,远远望去发现有一池荷花。就是我曾经特别想来看望的荷花池。可是,已经秋天了,荷花是不是已经凋零了?我有点惋惜地暗自想到,想着想着,也就来到了荷花池边。

  我的惋惜被得到证实,果然荷花池已经有些颓唐了,层层叠叠的荷叶上,只有屈指可数的荷花深情开放,也许有点寂寞。

  我心生怜意,须臾间,一种隐隐的疼痛突然浮上心头,往事又被倒影在池塘了……

  那一年,我天天念叨着要去五泉山公园观赏“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佳景。有人笑我是呆子,花骨朵有什么可欣赏的,远远比不上满池荷花全然盛开的美丽。我不这样认为,偏偏觉得“小荷”的样子恰如一双双粉粉嫩嫩的小手,十指微微合拢,正在虔诚地默许一生的美好。

  虔诚真好,我们的感情若从虔诚开始吐露,佛祖一定保佑我们快乐!

  我在心里幻想着:在那一池碧波中,数不尽的“小荷”十指合拢,同时向天,向地,向一生展现美好;就像芸芸众生,个个都心怀诚意,向天,向地,向佛祖祈愿美好。

  这是我美丽的设想,一幅我在心中时常构思,却始终画不出来的盛景。

  那一年,我20岁,我有着爱的梦想,我以为荷花是世上最美的花,也深信“小荷”是最美的荷。自古那么多文人墨客形容荷花的词句,都无法代替“小荷”在我心中的位置,我固执地认为,“小荷”是爱,是真善美,是天地间最虔诚的生灵。

  那一年,我一直想来看荷,却始终未能实现,也无缘观赏任何一朵“小荷”。

  时光流逝了十年,世上的荷花在冬夏春秋的轮回中,几度枯荣?那么,今天我又来到荷花池边,我有机会看到“小荷”吗?

  已经没有一朵“小荷”了,一蓬蓬的荷叶随意簇拥,只是色泽不再鲜翠,一些叶缘开始泛黄或者枯烂,谁一看到都会觉得这与绿意不符,成为美景中的败笔。三三两两的小花朵轻轻贴在叶面上,纯洁安静地开放着。一阵清风徐来,我看见叶面轻颤,花瓣儿微倾,恰似仙子微微颔首,脉脉含情的样子。

  叶子是浮在水面的,虽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却没有亭亭玉立的身姿,这是荷花吗?

  啊?这是睡莲!

  我在心里尖叫了起来,原来我一直想来看望的荷花,却是一池睡莲。我至始至终都深爱并确信的荷花池里,开着的竟然不是我爱的花!

  我为此付出了十年,十年来我想念,惦念的“小荷”,一直都是我虔诚的寄托。这并非睡莲不美,只是和我深爱的景象是完全不同的。

  我还是有些怀疑,打开手机一查:睡莲又称子午莲、水芹花,是属于睡莲科睡莲属的多年生水生植物,睡莲是水生花卉中名贵花卉。外型与荷花相似,不同的是荷花的叶子和花挺出水面,而睡莲的叶子和花浮在水面上。睡莲因昼舒夜卷而被誉为“花中睡美人”。

  美人啊,美人,我却不爱你!

  我想,我还是只爱我的“小荷”,我怅然若失地想着,也怅然若失地走出了公园。

  十八岁的朦胧青春,悄然流逝

  十八岁的朦胧青春,悄然流逝

  我一直努力安慰自己,时间的流逝不是消失或变老,而是某些事情的尘封和心态的成熟。

  ——写在十八岁

  青春像是一场盛大的祭祀,寂静与期盼里开始,荒凉绝望中结束。开始和结束都是以无声的姿势进行,然而所经历和感受却是两种姿态。我一直在想,我的青春,我的十八岁,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开始,又会以什么样结束?我像所有迷茫的流浪者一样,一直在漂泊,一直在回忆,不知在哪里停留,哪里又是尽头。

  浑浑噩噩的度过了整个冬季,春天终于在我的期盼中来临。青春也渐渐走向了死亡,没有任何的祭奠和哀悼,离开的没有一丝痕迹。我开始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春天变得迷茫,以至于绝望。傍晚,夕阳把天空映的火红,倾斜的余光透过窗帘洒在脸上,双眼绯红,爬在桌子上莫明的哭了好久。

  在这个年纪,忧郁是青春的代言,但,年华落寂、爱你与寂寞无关。在哭过、笑过、痛过之后,更明白了幸福的味道。

  我们认识或者说陌生,这个春天的来临,就如整个世界的落日黄昏。流浪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你不经意的出现在我的身后。岁月像风一样?,往前吹的时候带来你的气息?,多少年后回幕当年的我才知道、那年我十八。

  他们说,我是一个念旧的孩子,时常看一张相片听一首歌。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些我说着不在乎的东西,究竟牵伴着我多少的心情,没有人能明白我的哭泣,亦如不懂我的微笑。

  一直都习惯着去做个安静的孩子,一个人微笑,哭泣,睡觉,失落,时光总是漫长的,那些相视无言的日子,我用所有的沉默去弥补那一段时间的空白。然而,某一天、某个地点,突然听见一个声音说:瞳瞳,你离死亡的期限只剩一天了。我开始变得惊惶、无措,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无力的张望,回头的瞬间似乎错过了某些东西,例如某个人,某张笑脸,看见的总是匆匆的脚步和模糊不清的背影

  时光如沙漏一般从指尖缓缓流逝,那些泛着腐烂气息的回忆,飘荡在这个春日的傍晚。我尝试着遗忘,或者说一直都在遗忘,把那些发生过的和未发生的事情都格式化在记忆之外的时间。记忆的青春,青涩的爱情,迷离的亲情和那残缺的友情。我努力收集那些温暖的画面,用幸福的的词语去贯通十八岁的季节。一切仿佛都是徒劳,那些闪耀着冰冷光芒的画面,像冰冷的枷锁,缠绕着我整个青春的梦境。

上一篇:冬雪的冷暖散文下一篇:北京的春天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