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像风一样穿透时空的散文

2020-04-24散文

  圆圆的冬日暖阳在窗外的天空静静地悬着,一言不发。几抹温馨的光芒径直透过玻璃铺在面前的书桌上。此时,我开始把心情嵌进文字里,也许很快,就可以走进你的目光。

  几天前,我把一个隔夜的梦讲给你听,讲到在一个干净的院落,篱笆上挂满毛绒绒的阳光,院落的上方,青藤卧架,几只小巧的青色葫芦垂吊,与你的发丝近在咫尺。讲到我偷偷拽曳你的衣角,你低眸嫣然一笑间,千万滴花香溅落,被我合掌悉数捧起。讲到一阵北风吹来,卷走了红尘俗世,吹来一片苍茫地相思。

  你说那只是遥不可及的梦啊!

  其实,你不知道,我已经是何等的幸运,能够把梦真实的讲述给你。

  自从认识你,就好像恢复了失去的记忆,觉得前尘后世,你就是我忘不了的牵挂,时间,可以让绿洲变沙漠,让高峡出平湖,却真的再也拂不去雕凿在我心中你的名字。

  自从认识你,一直想像自己就是你前世的剑客,为了寻找今生的你,长剑入鞘,身背几册线装的诗书,乘轻舟,渡霄汉,踏进滚滚红尘。

  可是现在,当我真的找到你,却见你目光幽怨:花开时节君未知!才见你无言上西楼,独倚月如钩。

  花开君未知,我明白,从此我的思念,只能深藏于心,像一片荒郊野外的蒿草,凌乱地疯长。那么,就让我用文字穿梭于你的昼夜,用目光追逐着你的气息吧。虽然距离已断成楚界汉河,但我还是不能没有你。你独一无二的气息,依然会在我的.目光里翩然起舞,穿透出一种风情,填满我无可挽救的思绪。

  你说:君,等来世,来世别让我等你。

  你说:如果有来世,你要早些来牵起我的手,领我到一个很安静的去处,那里没有纷扰的红尘,那里没有今生的无奈,那里没有悲伤逆流而上!

  说到这些时,你眼里便会吹起潮湿的风,带着淡淡的紫色,淡淡的空明,带着美丽而忧伤的意境。风拂处,升起你一如前世的影子。

  我真的想自己可以带你去一个很安静的去处:那里三面环山,缓缓的山坡上秀色可餐,柔软的碧绿一直铺进挺拔的山林,一阵风吹过,就有五颜六色细碎的小花探出头颅。另一面是清澈可见斑斓山石的小溪,三三两两的小鱼悠闲的被水冲下去,再荡着波纹的皱褶逆流游回。那金红色的几尾应该是你的最爱,你可以轻轻俯下身,伸出纤细的双手,把它们捧进掌心,你可以笑颜如花,再悄悄张开指缝把鱼儿放生,金色的几尾钻过指缝的瞬间摆动着身体,凉滑的感觉会透过指丫活泼的钻进你心里。

  你说:还要有三间金黄色茅草苫顶的房子,墙要千年古松的颜色,要一圈翠竹的篱笆,圈成干净的院落,院落的右侧搭一小片藤架。这里只住着你和我。

  我问:为什么要在右侧搭架?你说:笨呀你,右侧是我的天下,我没事的时候,就坐在右侧的青藤架下,不飞出这片天地。

  我问:那我呢?你说:你就是院落左侧天空上那片流浪的白云,你属于那片想像的天空,可是你无论飘到哪里,都要让我看到你,我的目光会追你到海角天涯,为你照亮回家的路。

  不知为什么,记忆里只要有你的痕迹,都是如此清晰。

  我站起身,看见窗外的太阳开始西斜,虽然带着一抹沉沦的忧郁,但还是那么明亮。北方的冰雪在阳光下闪耀着红色的光芒。

  已经是一年之末,其实春天就要来了。

  知道吗?春天,我要去有你的地方,走一走十里长堤。那时,阳光会穿越如烟的细柳,雨点一样敲落在堤坝上,水托着白云悠然东流,十里长堤上独我一人,雀鸣于树,虫鸣入水,微拍岸边的细浪开放着点点花朵,空气里满是平平淡淡的气息,任你掺进爱则甜,掺进伤则痛,掺进记忆则怀旧,掺进幻想则悠扬。

  而你的身影会像暮春的微风一样走进我的双眼,踩疼我的相思。

  写到这里,我开始听见有准备归巢的飞鸟在天空彼此呼应着鸣叫。这让我突然想起了某个夜晚,我对你说我这里的月亮已经升的很高很高了,又大又圆又亮……你还记得后来你回我的话吗?现在想起,我禁不住又笑了!千里之外,你看不见我深情的微笑,风一样穿透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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