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月难圆散文(2)

2018-07-13散文

  今年的情人节哪儿都不能去,自己一个人窝在家里算了。运气好一点,领着儿子,也是快快乐乐的一个夜晚。要是儿子去陪他妈,就我一个人在家也可以清净清净,每年都为情所困,今年就不必再劳神伤情了,一切又回到原点。每一个浪漫都是充满两情相悦的快感,然而不是每一个爱情都是有完美结局的。就像古典美学阐述的那样,残缺才是美,也就是残缺的爱情才是最美的爱情。大学时看美国电影《爱情故事》,看到伤心处甚至黯然神伤,那是第一次为了爱情故事掉眼泪。一直记着电影里面的一句台词:爱是不用说抱歉的,再加上那个生死两茫茫的结局,你会觉得那才是爱情的最高境地。很长一段时间一直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时间长了才慢慢淡忘。淡忘不是因为放弃,而是这样的概念好像有点不合时宜。八十年代,愤青们常说得一句话就是: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现在很少听到这样的言论,现在是多元化的时代,爱情、婚姻也是多元化。但是,那些基本的概念、态度和感受却没有改变,悲情的爱情依旧是最让人刻骨铭心的爱,否则就不是。失去的时候才知道拥有的珍贵,拥有的时候才理解失去的痛楚,我们就是这样的脊椎动物,大脑发出的指令刚进入脊椎中枢神经就开始分叉了,大多数人都会做得言不由衷、或言行不一、或自欺欺人、或自以为是。一个个爱情悲剧就这样产生了。肉体凡身的凡夫俗子,很少有逃脱这个规律的。

  绍兴有个沈园,沈园演绎一段千古爱情绝唱,美丽的唐婉见到昔日的郎君之后,凄然写下了“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尝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待到看到陆游的和词“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唐婉郁郁寡欢,不年病逝。四十年后,陆游重游沈园,再写下了“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飞绵;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沈家园里花如锦,半是当年识放翁;也信美人终作土,不堪幽梦太匆匆。”此后不久,陆游就溘然长逝了。这样的故事绝无浪漫可言,但是却是一桩千古爱情诗。今日再游沈园,亭台楼榭依旧,除了墙上刻有这两首“钗头凤”以外,大门处还立一个巨大的圆形石球,球体已经裂开,那里的人会告诉你,这个讲述的就是园子里的故事,象征了“破碎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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