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文字的记忆散文随笔(2)

2018-08-26散文

  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要知道,唐诗的押韵要求还是比较严的。于是,到现在,有时还是不由自主地把“斜”读作“xia”。

  有时候想想,“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也并非没有一点道理。我这个人咬文嚼字是有传统的,小时候有穷根究底的习惯,并因此遭遇 许多尴尬。

  我有个同学,也是儿时的好玩伴,俩人关系不错。他叫“保彪”。

  有一次我当着他的面在同学中间解释他的名字,就是“保卫某个人的意思”,这个人正是“文革”初期红极一时后来又被打倒臭名昭著的那位。当时便引得同学们对我那位伙伴的围攻起哄,那位同学当时就急了眼,并当场要与我决裂。因为这件事,我险些挨揍,过后好几天,我们才恢复“正常外交关系”。

  凡是迂的人,大抵都不长记性,认死理。经过了这件事,我还是没有吸取教训。有一次,在同学们闲侃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咱国只有三个军。”这话的意思当然是指兵种,海陆空三军。但我们那些整天在土里玩的农村孩子哪懂得这个?大家群起而攻之,纷纷批驳我的“谬论”,说“有红军、八路军、新四军,还有解放军”。我心中知道,他们不知道那是我军在发展历史上的曾用名啊!但却有口莫辩。他们纷纷斥责我“藐视我国强大的人民军队”。在众口一词的“愤怒声讨”中,我只得败北,心里充满了“真理有时候掌往往掌握 在少数人手里的悲凉”。

  因为识字较多的缘故,小小年纪我便能流利地读报纸。这在当时是引得许多家长羡慕的,而我也以此为荣光。

  有个玩伴,我们关系不错。他父亲是我小学的启蒙老师,见我能读报纸,也拿了份报纸让我这位同学念。而我这位伙伴,拿着报纸竟看花了眼,把“汪东兴”念成了“江东头”,为此得到他爹劈头一巴掌的赏赐,这件事后来成了众同学的笑料。事后好一段时间,这位伙伴对我心存怨恨,要不是我,他也许不会惨遭此羞。  我还有一位儿时玩伴,我们经常在一起玩他的扑克,他当时有力能买扑克,他父亲是生产队队长,而我父亲是老农民。我们虽然是农村孩子,在土垃窝里玩大的,但也有理想,有对未来的憧憬。有时他便用瓦渣在地上写字抒发他的抱负

  “长大了我要去不(部)队”,“我要开气吃(汽车)”。因为识字不多

  的缘故,免不了屡屡出现错别字。

  几十年过去了,到目前为止,我这位伙伴还没有开上“气吃”。而我也和他一样,即使比他多认一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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