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走了散文随笔

2018-08-30散文

  只是记得那年冬天雪下的很大很大,街道两旁冻结的冰凌像是要猛然一下扎入地面使得来回过往的人们焚心慌慌,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到家的,那时不时走在路上的人们一不留神就摔滑在地,看的心里面总是战战兢兢,唯恐害怕下一个受害者就是我了,拖着被零下十度冰冷包裹的身躯全然覆盖在鹅毛般大雪中等待而停留。

  家里不同与往常的时候总是静悄悄的像是填充了影视色彩中恐怖气氛,不静而生的一种压抑使心里面空坠悬像于睡梦里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来打扫的窗沿经过时间轮盘的反复旋转呈现出复古出旧的模样,它深沉破裂的棱角告诉我:“你在十年前离开,现在你又站在这里,我等了你十年,是岁月风尘积淀的十年”,没有人会知道现在站在这里的我在回忆什么,窗户边放着那个布满灰迹斑斑的相框只是风一吹就连同把相片里的故事背景一起沉默的上演了,相片中间那个我没有微笑,没有随带与环境太多相符合的协调,只是突显几分成熟。我不明白那年冬天雪下的那么大是不是天空也厌倦了这个世界不真实的温度和难有无法抓住的时间,它让我与路上的行人走也不能走,停也不能留。

  在这十年里有五年四个月二十二天是和爸爸妈妈一起度过的,和家里人在一起总是很亲切不会有什么尴尬的话语是不能说的,因为它们的爱包容了我的一切任性与狂躁、娇懿与肆痞,我也不用把在外面经过几层包装过的神态表情展现在家人面前,它们早就在我一出生的时候就知道了我的性格,我在想我在故意隐藏什么呢?妈妈知道我喜欢吃辣的不喜欢吃甜的,平时还总爱拿我当笑料以为我不能忘记却又十分脸红害羞的事,过后也许是小时候各种孩子气的动作让妈妈在记忆里难以忘怀。出门那天妈妈不在家天下着小雨,阴冷的湿气不由己的打了几个寒颤也会双手鼓弄做作的相互挽着双臂,周末的世界比起往常要空荡了许多,毕竟难以休眠繁作的往日在今天总算是平静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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