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1997散文随笔

2018-09-11散文

  这两天打开手机电脑满屏都是香港回归祖国,主权移交20周年纪念日报告画面!滚动闪耀在荧屏1997这一串熟悉又特别的数字,让我们饱含无限记忆。1997那年的你在做什么呢,我正在学理发。忍不住在朋友圈发了一条这样的说说。在学校、在玩泥巴、在做生意众多微友纷纷回复留言写下了自己的1997。弹指一挥间,二十年过去了。回望那一年我告别了在南国流水线上的打工生涯,收拾好母亲从老家寄来的一封封家书,打包好行李,心里有一种说不出被解脱的轻松感,要回家啦!原本以为母亲只是想远方的孩子了,才叫我回家一趟的,殊不知回家母亲是为我安排相亲的。二十岁一个多少有点个性的年纪,对母亲每次安排的相亲总是不能理解,心想着我的爱情一定是书本模式,写满电视剧情的,怎么可以老土到去相亲呢。父亲退休以后去了南方开诊所,对我来说无疑就是天高皇帝远。母亲对我又气又爱,每天换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说打工的孩子很多像没有吃饱饭一样。母亲哪里知道,那时候我们就很爱美了,是怕长肉盲目节食的缘故,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母亲看了很是心疼。

  女孩子白胖一点大家都觉得是有福气的象征,像我瘦瘦的老被人认为才十六岁,也不知道是第几次相亲了。看得出来母亲都心力交瘁了,说我的同学孩子都好几岁了,人人所兴女孩子早晚都要结婚的,无论男女人生必经之路。我听着就听着,看上去很刁钻的嘴也不敢在母亲面前辩驳。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言语之中我又有了去深圳的想法,母亲坚决反对着。说不许出去,女孩在最好的年纪遇上一桩好姻缘比去哪里都实际。母亲的决绝让我几夜未眠,难道我就这样和别人结婚生子吗,这么年轻就围着锅碗瓢盆灶台转吗?那个他牵着牛羊,我背着娃娃;赶着一群鹅,在某个村子里晃来晃去嘴里吆喝着;孩子哭着,圈里的猪还吼着饿了。呃呃,想想就很恐怖。几经茶饭不思,母亲态度有所好转。问我到底想做什么,我告诉母亲不去打工可以,得让我去学手艺,我还没一技之长呢,我要学理发去。母亲一听说我想学理发就特反对。说理发没有几个学好(正经)的,那些年理发师这个职业都不太被人看好,很少有人将理发师和发廊妹区分开来,像我们这种小地方亦是如此。对于扮靓,我个人就是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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