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独我情何限散文(2)

2018-09-25散文

  对色彩的蒙昧还算其次,我最不能辨别的是人的美丑。在我眼里,甲就是甲,乙就是乙,无所谓黑白美丑。只要不缺乏重要的零件,应该都是一样的。特别是后来眼睛近视,就更不用分辨了。只有偶然兴致来了,带起眼镜,细细观来,哇!原来这些本已熟识的人,长这样啊!但也仅限于眼前的图像从模糊变为清晰,与美丑无关。无非是有些人长得平淡,而有些人长得创意,还有的人长得惊天动地,而已。

  既然没有察人之智,当然不可能有自知之明了。

  我对自己更是难以评价。时常揽镜自照,疑惑重重,除了长的还有点像女人之外,我到底哪点像个女人呢?没有女人的温柔细致,没有女人的爱美纤弱,除了胆小如鼠,心小似芥,我真的没有一点像个女人。我常想,如果发给我一杆枪的话,我一定要上阵杀敌,而不是临窗绣花。

  做一个温婉细腻的女人,大概是需要天赋的。而我,似乎是用塞北的狂沙做成,骨子里蕴藉着风的凌厉。即便回眸一笑的刹那,不是秋水脉脉,巧笑嫣然,而是霜刃铮铮,金石交错。粗糙得像是刚刚开山炸出来的坚石,棱角分明,挟泥裹沙。

  人说,女人是水做的,我想,那我一定是冰做的,而且是极地万年不化的寒冰。虽然本质是水,但是早已遗失了水的大部分特质,需要用熊熊大火来融化。但是,粉身碎骨之后,到底还是不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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