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在小区楼宇中转动着,它要把每一缕阳光送到千万家。
野草
残雪消融,从黑黝黝的泥土中,钻出野草尖尖的小触角,这不易被人们察觉的,被我发现,激动地差一点跳了起来。
它们带来了春天每一缕消息。
春天来了。
春天真的来了。
油菜花
我没有见过油菜花。但我听过一个路过春天的人,给我讲一望无际的油菜花的美,那风中的香气,让一个感伤的旅者,从迷茫和疲惫中站起身子,整个世界都变的一片金黄。
此时,我的冬季,残雪还没有消尽,而另一场新雪正从逼迫头项。
微澜的生活中,朝着幸福,朝着虚无,我只能靠一张纸或一首诗来脱离残冬,从心里长出一株绿芽,这不是南方的油菜花,是北方的野草。
摊开一本书
摊开一本书,倾听一个人的灵魂讲述。
眼睛含着暗淡的光芒,哑着歌喉,四处奔走。那里是我们应该停留的故乡?
梨花开了
窗外的梨花开了。我寂静地站在阳光下的影子里,迎面扑鼻的芳香,让我无法靠近。
又是一年好春光,我们又在这春天里增添了几丝白发,手中的相机,慌慌张张地举起,那一树花朵,在我定格的瞬间,飞飞落落。
青草儿
有什么比它们柔软,有什么比它们坚强。
风吹过时,它们低矮着身子,雨落下时,它们翘起脚尖。
它们从来不说话,它们在夜里自言自语,
当我看到月亮的时候,它们披着一袭月光的羽衣,摇曳着满天星辉。
提及
我常常提及黑夜与白昼,也常常提及荒原与大地,这些辽阔的事物,点燃内心一盏灯,正如我现在走在这片大草地上,捏一朵野花在手中。 无边无际的风,让我不得安宁。
单衣下的身体颤栗着缄默。
我的土地
我的土地长满荒草,正如我粗粝的笔迹写下一首荒凉的诗,用荒凉安慰荒凉,用孤独充满孤独。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种子已经干瘪,水独自流淌,与生活无关。我那些叫兄弟的人们站在远处,摇头,叹息,或发着脾气。
阳光越来越沉重,我干咳着,再也难以消化粮食。脚上长满了刺,在白天变软,在黑晚变疼。
现在,我只能说,这是我的土地,它肥沃,却长不出粮食、蔬菜和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