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三月时的故乡散文(2)

2018-10-02散文

  春的时节,“东园垂柳径,西堰落花津。”墙脚处、水泥地的缝隙里都长出了新草,柳絮随风飘动,树木发出了新芽,云彩在蓝蓝的天空里悠悠的游离,像是一朵朵盛开的洁白大棉花,有时会在雷电轰鸣的鼓乐声里,动情得洒下串串珍珠一样的甜甜眼泪。大地上那些娇嫩、浅颜色的花蕾,此时也已经开始在摇晃中等不及了,它们希望快点伸展开它那自由的身姿,然后躲藏在绿叶丛林里悄悄的微笑,偷偷的看着这芳菲大地。

  所谓“鸟飞村觉曙,鱼戏水知春。”应该说的就是这冬自春所转换出的节奏吧。这时,鸟儿飞动,村庄也醒来,冬眠了一冬的土地不再凝结,春雨之后它会变得更松软酥透。土地进入春后,有如一个老妇返回少春之龄,像个十八岁的美少女一样清纯柔美,舒展着水色与圆润,还有她的从容与坦诚。这时,刚从年味里走出的农民,就开始了与她的亲密亲近,围着它那“秀色可餐”的身躯,深情的忙着一种叫“春耕”的事宜。而那些包裹在钢筋水泥城池中的城里人,他们此时却在争先恐后的远离那只长房子,不长草地树木的圈地,还有那些人潮车声的喧嚣,和斗室的束缚,而忘情地投入到这春的怀抱里,去享受着一种叫“踏青”的心身之旅,借此来改善一下那被汽车尾气长期熏染的呼吸系统,舒展那被长期压抑的心胸,尽情地享受着那过滤一样的清甜空气,感受那山水和田园风光的广茂与醉美,让自己的心身醉在那种大自然馈赠给人的心旷神怡世界里。

  春,有着“物色连三月,风光绝四邻。”的惊艳,每一个时辰都会冒出一朵花骨,一个生命,小溪的水急匆匆流过,浪花四溅。每一朵花都是报春的信,每一抹绿都在召示着生命的痕迹,它们都是这春天招来的使者和精灵。你叫这春天怎能掩得住它那韵味十足的妩媚魅力呢?又怎不去释放它这妖娆泗溢的华美与令人心荡的蓬勃朝气呢?冬天的“藏”是不能与春天的“潮”相比的,冬只能说是一种“孕育”,而春则是破壳的“重生”,它让每一个有生命的植物在春天里都有了一席之地。当然,花草“拉风”一样的姿态,比那些房地产商的态度更是贪婪,它布满了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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