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伊妹散文

2018-10-06散文

  小伊妹(一)

  其实每次的情袭,都是很累的,感情这可很象大海的潮啸,总是把人整得很疲惫很疲惫的!

  见到小伊妹是那一天吧,其实小伊妹也没什么特别惊人之处,给我的感觉是十分的老道稳重,沉着老练,好象不大爱说话的样子,估计可能是太多的经历所凝成的这种沉着吧,见面是在一间卡拉OK厅,那一天我约了几十年前我的一个老部下,老朋友去唱歌,他执意要请我,几十年后,他演绎成大老板了,很有钱,成了一个民间企业家,在漳州有车、有房,发展得很不错的!

  可是在20多年前的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懵懵少年,在一个偏远基层供销社糕饼厂工作,还未曾婚配,而我是县供销社的工作人员,经常下乡到基层供销社去帮助工作。

  1984年底,我从县供销社调到土产公司,在这个偏远乡镇驻点当晒烟发动生产和收购、验质负责人,而我的这位朋友也调到收购组收购晒烟,与我就有更直接的接触,也是在我直接领导和关照下工作的,他的名字叫良。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良下岗后自己搞起了焙肉干的工作,十几年过去竟也富贾一方了。

  这个晚上,他说他要请我唱歌,执意他要做东,说是要答谢几十年前我对他曾经有过的帮助。

  结果那天晚上我带来了小伊妹,是一个老乡介绍的,经常老师长老师短的叫我,因为他拜读过我不少的文学作品,其实她才是一个老师,是一位名符其实的小学老师,刚调到漳州不很久。

  她的名字叫云,有一次她到我办公的地方喝茶,无意中得知我的个人信息。

  为了我的文学和音乐创作,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动这个俗念了,作品里的恋人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写,可是我自己的婚姻问题却始终被我撂在一边,也许这一生可能就把余下的岁月贡献给音乐和文学了,还有书法。

  在第二次文学、音乐浪潮时,我默默地在旧县山中坚守了六年,在第三次文学、音乐浪潮中,我又默默坚守了七年,这一切恐怕是世人很难并所能理解的。女儿就是我最大的骄傲,女儿的成功,我已经没有太多奢想和遗憾啦!太多的我只是为此骄傲。

  曾经被毒蛇咬过,对毒蛇是有点恐惧的,有点后怕的。即使说成为一个大作家,最后的目的可能就是更多地为了鞭笞社会的黑暗,暴晒人间的丑恶和善良,因此,每当光明莅临时,我还是把心收紧,不让别人去透视我的悲伤,我的经历,但是如果不把悲伤晒尽,阳光就很难进来的!虽然岁月的容颜已斑斑点点,头发也白得差不多了,但一颗心总还是有向往的,因为毕竟还没有到了应该永垂不朽的日子。

  路就是这样一步又一步走过来了,可曾拥有的和可曾失去的都是一首歌,唱开了也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见到小伊妹的时候就是鉴于这种情形的时候。

  其实我是多么想壮烈的,痛痛快快地哭一场,要是这些委屈没有哭出来,压郁在心中,会是很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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