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拥菊君念陶公散文(4)

2018-07-13散文

  陶公一生爱菊、种菊、颂菊、饮菊、食菊,在漫长的孤寂中他把菊花作为了自己的知己、知音、故交、挚友、笔友、知音、同伴、故人,何不去把他们两位君子做一番比较。

  菊花能够在暮秋中顶着寒风凛冽而独自绽放,贵在它具有不怕寂寞与清贫的品格,能够忍受上苍扔给它的凄凉,它的命运和陶公多么的相似。

  菊花能够在暮秋中顶着寒风凛冽而独自绽放,贵在它具有素雅坚贞与孤傲脱俗的气节,能够忍受上苍扔给它的清贫,它的命运和陶公多么的相似。

  菊花能够在暮秋中顶着寒风凛冽而独自绽放,贵在它具有不屈不挠与宁折不弯的骨性,能够忍受上苍扔给它的孤寂,它的命运和陶公多么的相似。

  菊花能够在暮秋中顶着寒风凛冽而独自绽放,贵在它具有淡泊明志与看破红尘的境界,能够忍受上苍扔给它的疾苦,它的命运和陶公多么的相似。

  鄙人居于雁门关外,养菊概有二十多年,在这个“胡天八月即飞雪”的地方,菊君虽然是多年生宿根草本植物,但在这里是不能在野外过冬的。在立冬前笔者就把它们搬入室内。盆盆菊君在初秋花肥的催促下长的是枝繁叶茂,一个劲地长到了一米五左右。一个月前它们的一个个花蕾就憋开了小黄嘴,就像和我唱着歌儿打招呼似的。菊君已经盛开了一月有余,花瓣儿还是一层赶着一层地向外涌出,就像翻滚着黄色的浪花,大概是在等待着勇敢的弄潮儿。恍若间,我听到花丛中幽幽然传来一句话:“菊中有酒,酒中有菊”,我急忙低下头来在花浪中嗅了嗅,果不其然闻到了一股酒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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