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诗经》有感(2)

2018-07-21诗经

  这里亦有对剥削制度的愤懑及反抗。其中《硕鼠》尤为经典,引人注目,“三岁贯女,莫我肯劳”描写了自己多年辛劳侍奉统治阶层,而最后却不能从中得到任何慰劳,“适将去女,适彼乐土”字表明自己对乐土的向往,与残酷的现实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愈发的表达了对统治阶级如同硕鼠剥削劳动者的成果、坐享其成、收刮民脂的憎恨。而《相鼠》中的劳动者则是冷嘲统治阶层连鼠都不如!毕竟鼠有齿有皮,而他们连基本的礼仪廉耻尚不知,“不死何俟”!

  其次则是“雅”,取自贵族在宴会的奏乐,体现了当时的风气和贵族的生活交际。

  《诗经》中有不少宴饮之乐。其中《常棣》赞扬了他们宜室之乐,妻儿和睦的场景。这种话语能够很容易通过奏乐使宴会感染到欢快和睦的氛围。也还有借机抒发朋友之间的不舍之情,《白驹》中“慎尔优游,勉尔遁思”表现主人家的再三挽留,依依不舍。《南山有台》则是借宴会之际宣扬求贤若渴,歌颂先王的主题,“乐只君子,邦家有光”则表现贤才先王的李国邦家之能,高度赞扬求贤的行为。

  当时人们喜欢通过宴乐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意愿。阅读《国语》之中,较为典型的则是晋公子子重与秦王襄公的宴会对答。还有则是歌颂诸侯的德行功苦,如《桑邑》、《大田》、《甫田》之类。

  不同于“风”、“雅”,“颂”则是收录于诸侯的祭祀之曲,以追颂先祖之德,警戒自我以及后来子孙,展现了周朝都有的宗族制度和错综的宗族关系。

  《诗经》收录了不少祭祀藉农劝桑的诗歌,如《臣工》,便是典型的藉农祭祀曲,“嗟嗟臣工,敬尔在工”则是告诫百官重视农业生产。古代不仅重农,更是重视鬼神宗祀,借此宣传先祖之德,来彰显家族的尊贵,以提升家族的声望和长治久安,以《雍》为典例,“宣哲维人,文武为后”便是对文王的赞美之词。  由此可见,春秋时期,人们对于自家的宗族祭祀尤为注重。一系列的繁重礼仪,充分体现了“颂”在于周朝生活的重要,《雍》便是撤去祭品时所唱。

  《诗经》中所采录的“风”、“雅”、“颂”以其丰富的内涵和深刻的思想性为我们描绘了一幅生动无比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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