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公问:“此时王勃船到何处?”
衙卫答:“最快到了丰城。”
阎都督命令:“你快马先追王郎,千金求其一字。”衙卫得了都督之命,快马加鞭,追上王勃,衙卫说明来意,王勃但笑,久之,说:“王勃乃一介书生,岂敢戏弄都督大人!我将这一字写在手心上,你定要握紧拳头,见了都督方可伸掌,否则此字会不翼而飞。”便索了一支笔,蘸上墨,就在衙卫手心里画了一阵,令其握拳,拜别。
只说衙卫回府,就阎都面前伸开手巴掌,竟空无一字。阎公自语:“怎么会空空如也,空空如也呢?千金难买一字啊!”猛然一惊,莫非是一“空”字。
“妙哉!好一个‘空’字!”众人其声附和称赞。
阎都督拍案称绝:“‘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这个‘空’字用的妙,万千感慨,尽在这个‘空’字上。”
道听途说的序外故事:《滕王阁序》字字玑珠、句句精妙。千百年来,人们普遍认为全篇不可多一词、不可少一字,甚至于一个标点。传说有一段时间,在滕王阁附近,每到夜晚,总有一只大鸟始终围绕滕王阁低旋,隐约之中每每似空谷般传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之吟颂声。于是人们便猜想,这一定是王勃先生自己认为,创作出了这一千古名句而自我陶醉,并向世人显灵示傲了。
后来,一位渔夫对那飞鸟说,没什么值得骄傲的,文章写得好不已经传颂千年了?就这用来炫耀的两句,也有着值得商榷的地方,您不觉得多用了“与”和“共”这两个虚词,去掉它意境也毫不逊色呀。你看卢虹的诗:“江涛千古去悠悠,名篇百代忆危楼,落霞孤骛话才子,秋水长天数风流。”不就没有再用那两个虚词了吗?大鸟听罢,尖叫一声腾空飞去,从此没有再现。
这个故事虽说有些讽刺的意味,可也说明了一个问题:文学大家也有不周全的地方,平民渔夫照样具有文学才华——文学来源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