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的好句好段(2)

2018-07-12汪曾祺

汪曾祺散文读后感

  看汪曾祺散文,他写小学春游上文游台,扒在两边窗户上看风景:东边是农田,碧绿的麦苗、油菜、蚕豆正在开花,很是喜人。西边是人家,鳞次栉比。最西可看到运河堤上的杨柳,看到船帆在树头后面缓缓移动。缓缓移动的船帆叫我的心有点酸酸的,也甜甜的。

  汪曾祺故乡高邮离扬州不远,但也仅去过一次。大学某年十一曾与小脸往游,登奎楼,观净土寺塔,游盂城驿,看高邮湖,访王氏故居,高邮城七拐八绕已日暮,当日返扬,几乎错过末班车。未履文游台,至今引为憾事。他日当再往一游。

  北方称胡同,南方多称巷或弄,我的家乡是在山东,在农村里,胡同是生活的一部分。一般的北方胡同多是横平竖直,显得开敞,南方的巷弄曲折多变,更委婉。胡同和巷弄都是没有车水马龙,总是安安静静的。偶尔的市声“不但不显得喧闹,倒显得胡同里更加安静了。”

  胡同文化

  胡同或巷弄中的生活离年轻人越来越远了,也离现代社会越来越远,它们正在消失。很多城市进行旧城改造,拆旧房,建高楼,老城正在沦陷。汪曾祺在最后伤感而无可奈何:在商品经济大潮下,胡同和胡同文化总有一天会消失的。也许像西安的虾蟆陵、南京的乌衣巷,还会保留一两个名目,使人怅望低徊。

  在他写这篇文章后的几十年里,北京的胡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消失,让这座古老而美丽的城市变得越发粗俗,像个暴发户。

  所幸,扬州还保留着数百条巷子,不少旧时风貌依旧,骑车穿行其中,体会市井风情,别有一番风味。

  五味

  汪曾祺在五味中说北方人不是不爱吃甜,只是过去糖难得。以我所知,北方人吃糖确实是少,最多不过就是蒸糖包子,馅只用糖,蒸熟热吃极香甜,菜包肉包加糖是难想像的。尤其是做菜,绝少放糖,不像江南一带,糖成了做菜必备调味品。

  南方多用白砂糖,北方多吃绵白糖,更细软。汪老提到了他家一个正定乡下的老保姆,回乡探亲,临行称了二斤白糖,说她的婆婆就爱喝个白糖水。过去在北方农村,逢年过节,走亲戚看望长辈,多会带上两斤白糖,类似曾经的麦乳精现在的脑白金,算是滋补品。

  白糖水对家庭不富裕的孩子也是难得的佳饮,白开水味寡淡,抓一把白糖放茶缸里,用筷子搅匀,等稍凉了,咕咚咕咚,一饮而尽,觉得是无限满足。直到高中时我还喜欢喝白糖水。每月一次放假,我先在城里逛一回书店,搭客车到柳树店,一路吹着口哨,晃荡着翻过东山坡,到家已傍晚。父母下地干活还未归,我把大门掇开,钻窗进屋,走了一路早就口渴,从柜子里翻出白糖罐,抓两把冲大半茶缸,拎一个马扎坐在天井里,边喝边看书边等父母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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