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余秋雨的文化苦旅读后感

2020-05-04余秋雨

余秋雨的文化苦旅读后感1

  报纸上说我写书写得轻松潇洒,其实完全不是如此。那是一种很给自己过不去的劳累活,一提笔就感到年岁徒增,不管是春温秋肃,还是大喜悦大悲愤,最后总得要闭一闭眼睛,平一平心跳,回归于历史的冷漠,理性的严重。”这是余秋雨教授在《文化苦旅》中的自序。

  也难怪,看这本书要慢、要细,里面的思考,非常人所思,非常人所见。他笔下的《风雨天一阁》我记忆犹新,一个人,不!一个家族背负着坚守一座藏书楼的命运,范钦让偌大的中国留下了一座藏书楼,保留到现在。别的藏书家有,藏书也有,但没过几代,历史的风尘就将它们掩埋了。但是,范氏天一阁留下了,靠的是什么,是执着、坚定,还是如余秋雨说的“超越意气、嗜好、才情,甚至时间的意志力。”这种意志力体现在哪儿?他曾毫不客气地顶撞过权势极盛的皇亲郭勋,为此遭廷杖,下监狱,他似乎什么都毫不顾惜,在仕途上耿直不阿,最后连权奸严氏都奈何不了他。“一个成功的藏书家在人格上至少是一个强健的人。”余秋雨在这里总结道。

  看到这,反思一下,我们这些读书人,假如生在那个年代,身为一个藏书家,会像范钦一样吗?我想不会,范钦身上的毅力,乍看下的不近人情,让我们来,难!我们是教师,教育学生,意志力不能少,但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呢?在挫折面前,爬起来的又有谁?生活着,又为了什么?这不正是我们该思考的。

  继续往下看,我又发现了一桩“怪事”:80高龄的范钦终于快走到生命的尽头,在他分家产时,将其分为两份,或是藏书楼,或是万两白银。他让后代去选择。我想,假如让我选,让大家来选,会选哪个呢?要么拿着白银万两,逍遥快活一生,要么死守一座藏书楼,世世代代。说句实话,范老爷此举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我也十分钦佩这个相隔我好几百年的古人。也正因为这样,天一阁留下了。但这是一个难题,我在思考:假如把此事搁在今天,不搀假,谁会铤而走险,谁会选择天一阁,包括我。不过,奇迹般的,他的大儿子范大冲愿继续天一阁。这是现实,不是故事

  读到这,又让我想起另一个片段,希腊神话中,海洋女神对想参加特洛伊战争的儿子阿格琉斯说:“假如你参战,会战死沙场,但流芳百世;假如你不出征,会平安一生,老死后便从人们的记忆中抹去。”阿格琉斯最终战死沙场,但是因为他,希腊盟军胜利了。世上也正因为有这样的人,世界才有了灿烂的历史文化。

  余秋雨的《文化苦旅》让我感受倍深,感受到了中国的文化人身上的良知和意志力。也让我深深体验了“开卷有益”。

写余秋雨的文化苦旅读后感2

  听着轻音乐“闲云野鹤”,静静地读完《文化苦旅》,心里总被一层浓郁的哀愁束缚着,摆脱不去。本来想选这首轻音乐来释放书卷中散发出的压抑与沉重,奈何一个民族文化的重量将音乐的轻松死死压了下去。

  挥不去的,是一个民族的哀伤。

  余秋雨曾在书的自序中说学问的弘扬并不是以生命的枯萎为代价,辉煌的知识也不是用来给人类增加沉重的身心负担。如果这样,千百年文化的沉重早已将人压得喘不过气,创新何谈?进步何谈?奈何,怀着青春步伐轻快上路的他,走遍大江南北,从莫高窟到江南小镇,从阳关到天一阁……当旅途归来时,早已步履沉重。

  他说,任何一个真实的文明人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在心理上过着多种年龄相重叠的生活,其实,一个民族的文化何尝不是这样?当手指缓缓拂过隋唐脂粉堆积的浅浅笑容,划过宋朝文人心底的一道道伤痕,掠过元代的辽阔疆土,伸手迎接明清逐步灰暗舞台时,心底的愁苦应当如何倾吐,又将向谁倾吐?茫茫天地间,满满的都是华夏子孙,却没有一个能承受住一个民族文化的重重倾压。它太过于复杂,又经历得太多,以至于没有哪一个舞台可以完完整整地演绎这一半荣半衰、色彩及其绚烂又极其灰暗的风云变幻。这一文化,吸引着无数社会学家、生物学家、考古学家、科学家从不同角度对准它,选择不同的清晰和模糊来展示和还原它。可是不可否认,能完完全全将它表现出来的,仅有历史。

  读第一章“道士塔”的时候,你可能会咬牙切齿地痛恨王道士,也怨泱泱大国的浩瀚文化竟这样被一个不知名的小生拱手送人,还那样的轻描淡写。如果这些文物是在一场战争中被敌军当做战利品浩浩荡荡地拖走,也不至于如此荒唐。可恨的就是,它丢的太随意,留给人的只有事后哭天抢地的懊恼和惋惜。接着读下去,你这种愤怒就会被渐渐压下去,取而代之的只是沉重的叹息和深深的无奈,仿佛由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而逐渐步入人生的暮年,回首这一生所经历的世事,只能感到岁月的沧桑和深深的无奈。

  莫高窟的洞壁流淌着历时千年的文化足迹,沿着这一足迹往前走,也是沿着历史的脚步从更久远的时代向现在靠近。跟随着线条的粗细和色彩的浓淡从南北朝走到元代,随着色流的激荡而心潮澎湃、随着其平缓而安静淡然。

  一个浩大的民族文化正是这样,它必须结合着时间的延伸和空间的铺陈,也必须凝聚着创作者的良苦用心和观看者的阵阵惊叹。这样它才是立体的。

  记得有人写过一篇《文化苦旅》的读后感,叫做《行走在寂寞间》,我觉得这个名字起得很好。的确,在整个旅途的过程中,余秋雨是寂寞的,独自一人品尝一个民族文化的伤痛,那寂寞无人可以理解。这样的寂寞,或许我们可以从他在阳关和月牙泉的点滴文字看出。“有这样的地,天才叫天。有这样的天,地才叫地。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侏儒也变成了巨人。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巨人也变成了侏儒。”与其说是在苍茫的天地间行走偶,弗如说是在苍茫的历史间行走,同样的一个人,同样的孤寂,也同样的,感叹着自身的渺小和外界的浩瀚。侏儒变成了巨人,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在天地间行走,没有参照物;巨人变成了侏儒,是因为只有自己和天地存在,天地便成了参照物。而这个参照物又是何其庞大,无论个体再高大,在他面前也显得微不足道了。

  这种悲哀,也是美学中所说的三大哀事之一:“宇宙的博大和自身的渺小。”

  他在“沙原隐泉”中提到一泓泉水,他很欣喜,可是此刻自己却站在狭隘的山顶,而那泓清泉却委身山底,想要接近那泉水,就意味着刚刚千辛万苦爬上山丘的努力完全化作徒劳。这样的悲哀,该是几千年来所有帝王的悲哀吧,高高在上却无人分享自己的喜怒哀乐,群临天下的外表下藏着的竟是如此寂寞的一颗心。

  我一直觉得作者对废墟的看法很独特,他说:“废墟就是建筑的黄叶”,我一直很喜欢他这个比喻。因建筑凋零了,废墟便产生了,黄叶的意义在于哺育春天,因为没有旧的凋零也就不会有新的崛起。因此,废墟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它定格于空间却延展着时间。

  同时,不得不承认废墟本身也是“一种形式美”,它从出生开始便挺立在浩瀚的天地间,经历的风风雨雨之后,也渐渐沧桑和疲惫,他承受不起时间的重量了,便倒下,回归大地。这种美,没有惊世骇俗的娇艳,而是淡淡的凄凉与悲怆,以及,充满人情味的温暖。

  一直以来,我很想找一个恰当的方式来表达对文化消逝的感慨,可是苦于找不到一个好方法。看了书之后我想,这应该是一个能很好的寄托我感情的客体吧。面对在历史中渐行渐远的文化,我们感叹自己过于渺小而无能为力,弗如将它看做一道历史的废墟,在这废墟面前我们可惊叹可赞美,可惋惜可高歌……却断然不可自以为是地将它还原,一来我们没有如此的能力让它和以前一模一样;二来,它的存在,可以唤起人们太多的回忆,关于自身的,也关于这个民族的。

  看完整本书,心情始终是沉重的。也像是去走了一遭回来,似乎苍老的许多。

  虽然也有江南小镇的恬淡闲适,也有洞庭湖包罗万象的坦荡。可心中一直有个身影,于茫茫天地间艰难跋涉,纷飞的大雪覆盖了他身后的脚印。远远望去,一片洁白之中只有个小黑影,在苍茫之中且行且驻足,不知从何处来,将要往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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