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绛年有错吗?
如果此时不断,往后的痛苦会胜过百倍。婚姻不是请客吃饭,口味不对就可以摆摆手,婚姻是一场并行长跑,如果从开始就发现跑鞋里有沙子,为了迁就对方而不清理,那跑到最后,痛苦万分的只能是自己。
施绛年非常地固执,不爱,就是不爱,此时如果对戴望舒的妥协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面对这段本促成但最后鸡飞蛋打的姻缘,作为双方最为亲近的人,施蛰存谈起这段往事,带有惋惜地说道:
“ 一个是我的大妹妹,一个是我的亲密朋友,闹得不可开交,亦纯属他们自己私人之事,我说什么好呢?当年此事发生时,我就不管此事,一切采取中立态度,不参与也不发表意见,更不从中劝说或劝阻。”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静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的,
像梦一般的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一枝丁香的,
我身旁飘过这女郎;
她静默地远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