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别康桥》抒情结构整理

2018-07-16再别康桥

  导读:寄托情感寻求解脱的诗歌有个共同的抒情特点,其抒情结构大体表现为:“物我相对”→“物我相融”→“物我相对”……

  寄托情感寻求解脱的诗歌有个共同的抒情特点,其抒情结构大体表现为:“物我相对”→“物我相融”→“物我相对”。读者在诗的开头往往能看到一个清晰的抒情主体,因某种现实原因而面对着一个物象或情境的客体。然后,因出神于这些物象或情境,使抒情主体融于客体中,或神与物游,或物我皆忘。当神游或忘我达到极致后,不能继续维持这种物我和谐时,抒情主体会幡然回到与客体的相对之中。这种抒情结构常常被诗人用来表达失意之后的虚幻寄托﹑抑郁萦怀的短暂解脱。

  本文以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为例来说明这一抒情结构的特点。

  从意象上看,全诗有一个由概括到具体的再带概括的过程:从第一节的“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到第二节“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再到第三节“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意象逐渐地由大到小,由概括到特写。而第四﹑五节的寻梦﹑放歌进入了更具体的意象特写之中。然后由第六节的“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墨”到第七节“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逐渐由具体的特写回到概括的大景之中。这里,不愿打扰康河的我因金柳艳影荡入心中而走近康河,看着向自己招手的水草,竟忘了不愿打扰的初衷,想象自己成了一颗康河的小草,进而飘向自己如诗如梦的遥远青春。于是此时不管是撑长篙满溯还是灾星辉放歌,都已是景中有我,我中有景,康河就是我,我就是康河。梦游的极致为放歌,放歌却让自己走出了梦境,于是又开始走向大景,走向主客互为呵护的相对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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